上過。
“來的同學很多,大家保持安靜,今天我給大家講授何葉果三種藥性分離的初級解法。”
宣副教長才踏上講臺,便開始了授課,說話之間,講臺上地火已被她引燃,一枚雜爐自裂開的縫隙中騰起。
“我需要一位同學,來幫我完成基礎的步驟,不知誰願意。”
宣副教長手持一株何葉果,冷豔地望著臺下。
她這一目掃來,宛若在場中投下了巨型炸彈。
一眾男修應者如潮,條條長臂高舉如林。
“那位同學,那位同學,你站起來!”
宣副教長纖指斜劃,指的正是一三七舍所在的方向。
“我,我麼?”
蔣飛急得要跳起來,卻被段天岱死死按住,他先站了起來,卻見風度翩翩一笑,便要上前走去。
“不是你,也不是你,你們中間的那個同學。”
宣副教長聲音清冷,霎時,滿座眾人皆朝許易看去。
自聽說瘋女人要來三十六房上課,許易用腳趾頭就知道是奔著自己來的,可即便是要找茬兒,他也想在聽一堂課後,再面對註定躲不過的狂風暴雨。
哪裡知道,這課還沒開始,狂風暴雨就先來了。
許易直直盯著宣副教長,精準地捕捉到了那雙美目中一閃而過的戲謔。
“啊,怎麼是許黴黴,怎麼能是他,這是時來運轉了麼?”
無數低呼聲中,獨獨此句簡直刺得許易耳膜生疼。
他朝孟晚舟看去,這會兒,一三七舍的幾人,也就剩了這位還能保持鎮定。
孟晚舟會意,快速低聲告知他,因著他連續十餘日不能上課,算是三十六房裡倒黴第一人,好事人胡亂取了這諢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