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之急,咱們逆星宮應對的衝擊主要來自哪個方向,還用再三強調麼?我過來,也就是關注一下,該怎麼處置,由宮伯將主定奪。”
邵庭並非有詔到此,但他身在逆星宮這一層,說出的話,自然容易引人遐想,尤其是在他發表了這麼一番高屋建瓴的講話後,宋宮伯不可避免地要想這到底是不是宮主或者是宮使的意思。
“宮伯兄,處置一個猖狂匪類,你當真還要如此猶豫麼?”單福波寒聲喝道。
有邵庭和熊初墨的幫腔,讓他越發篤定逆星宮高層的態度,他心中的擔憂放下大半。
他沒有直接趕去衝殺凰權衛,說是看在宋宮伯面子,實際上,也是忌憚逆星宮。
逆星宮上下再是綿軟,可到底是建成了體制的強力組織。
組織內部腐化,鬥志渙散是一回事,但真弄出讓逆星宮上下下不來臺的事,說不得逆星宮也會發雷霆之怒。
如今,邵庭和熊初墨一表態,又讓單福波找到了曾經熟悉的感覺。
逆星宮還是原來的逆星宮,一點兒也沒變。
宋宮伯左右為難,單家逼得緊,還請了邵庭來壓陣。
可他總得有合適的由頭來壓遂傑,畢竟,單家這事兒辦的實在太離譜,遂傑方方面面都站著道理。
一旦強行威壓,是要激起滔天怨恨的。
可若不辦,這邊的壓力也實在太大。
“怎麼這事兒宮伯兄還要想很久麼?什麼時候,我單家連這點小事辦起來都這麼費勁了?”
單福波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