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天一整天都沒有碼出字,這一段還是今天早上整理思路,趕出來的~~
總之,謝謝大家的支援,給我幾天時間調整一下~~~會把前面該修改的修改,後面該加緊的加緊,技術不夠,勤奮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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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姻緣?紅鸞星?
白嬤嬤見場面亂糟糟的;上前喝斥道:“還不快見過公主殿下!”
宇文極憤憤起身,一甩袖;喊道:“阿沅你來了。”
莫赤衣也翻身彈跳起來;撣了撣袖子;並沒有因為對方是東羌大皇子;就顯得有多麼畏懼,然後瀟瀟灑灑上來行禮;“見過公主殿下。”
“見過公主殿下。”祁明夷也爬了起來;行了禮;擦了擦臉上淚痕;解釋道:“方才都是我不好;惹得東羌大皇子和赤衣生氣,都是我的錯……”
“你說什麼呢?!”莫赤衣跳腳道:“分明是他冤枉你!說什麼你弄了墨汁在凳子上面,弄髒了他的袍子!我呸!”啐了一口,“就算皇上讓我們來給你做伴讀,那也不是給你做奴才的,由不得你頤指氣使!”
宇文極目光微微一冷,堅持道:“墨汁就是他弄的!”
兩個人梗著脖子,誰也不讓誰。
周宛宛的視線在宇文極身上流連,這位……,就是東羌國的嫡長大皇子?長得可真是漂亮啊!不知不覺起了幾分親近之意,上前幫腔道:“東羌大皇子小小年紀,就能出使燕國,豈能是顛倒是非黑白之人?”看著哭哭啼啼的那個就不喜歡,“你別以為哭兩嗓子,就能矇蔽過去!”
祁明夷面色一紅,分辨道:“沒、我沒撒謊。”
宇文極怒道:“難道是我撒謊了?!”
他的個頭比祁明夷要高,身體也更提拔結實,發怒時,更有一派天潢貴胄的囂張霸氣,對比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祁明夷,襯得他簡直就像一個惡霸。
阿沅想起他一向脾氣傲嬌多刺,不覺偏心祁明夷,上前道:“好了,一點點小事也吵的起來,趕緊都收拾收拾,回去坐好等著夫子過來吧。”
宇文極見她一副和稀泥的樣子,目光錚錚,“阿沅,你不信我?”
阿沅哄他道:“沒有,沒有,就是叫你們別鬧了。”
宇文極握緊了小小拳頭,目光生氣,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客居他國,最後還是隻得忍了忍,把怒氣忍了下去,轉身就朝裡面走。
阿沅跟了上去,喊道:“等等,你耳朵後面好像刮花了。”
宇文極又氣又委屈,用力一甩袖,“不用你管!”
阿沅年幼身體單薄,不比他從小習武鍛鍊身體,起碼射箭都有練習,力氣大,偏偏趕上站在臺階上,竟然被甩得踩空跌了下去!不由大叫,“哎呀……!”眼睛一閉,做好要被甩個屁股蹲兒的心理準備,哪知道卻跌在一個軟軟的身子上面,身後傳來一個小男童的痛呼聲。
不由睜開眼睛回頭看去,詫異道:“明夷?我沒壓壞你吧?”趕忙爬了起來。
“沒事。”祁明夷痛得呲牙咧嘴的,吸氣道:“我想扶住公主,可是沒扶住……”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著轉兒,瞧著跟小鹿一般楚楚可憐,又詫異問道:“公主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阿沅吞吞吐吐,“呃……,聽父皇說的。”
周宛宛跟著追了上來,打量著祁明夷,撇嘴道:“哭哭啼啼,跟女孩兒家似的!”上前圍著宇文極一疊聲的道:“大皇子你別動,讓我看看,你耳朵哪裡受傷了?哎……,你別動啊。”
宇文極轉身走下臺階,朝阿沅伸手,“來,我扶你。”
阿沅知道他彆扭,不想事情再鬧大下去,於是搭了他的手,剛站起來,就聽莫赤衣在旁邊冷嘲熱諷,“哎唷!東羌大皇子真是好大面子哦,先是打了伴讀,然後再推了公主,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
宇文極本來都忍住氣不發作了,被他這麼一譏諷,不由怒道:“你還有完沒完?!”
莫赤衣冷哼道:“難道我說錯了?你能做,我還不能說。”
因為頭一天入學,宇文極穿了一身嶄新的寶藍色團紋袍子,上面金線刺繡,在陽光下綻出爍爍光華,好似一隻漂亮的小孔雀。而此刻,憤怒的小孔雀氣炸了,“分明是你們有錯在先,弄髒了我的袍子,還跟我打架,方才我只是不小心推到阿沅,你還敢在這兒挑撥離間?!”猛地衝過去,對準莫赤衣的眼睛,上前就是狠狠一拳,“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