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試水溫正好,遞給他:“我只是有些懷疑,如果是一般人要報仇的話,怎麼會想到去用死士?李大人究竟是得罪了怎樣的人?”
袁天佑喝了一口水,問她:“你真以為那天的刺客真是衝著李大人去的?”
梅含笑驚訝於袁天佑的語氣:“怎麼,難道他要殺的不是李大人,而是你不成?”
袁天佑讚許地看著她:“笑兒真聰明!其時,那殺手當時要是真衝著李大人的話,我就不會傷的那麼重了。他的劍確實是對著李大人去的,可是當我站起來去救李大人時,他的劍卻已經對上了我。事起突然,就在我的胸口,所以這次算是我的大意。不過,這倒讓我意識到那人的目標實際上是我,李大人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梅含笑睜大眼睛,有些氣憤:“真狡猾,那麼說,他一定以為他完成了任務。”
袁天佑:“是啊,他以為他完成了任務,只是,我不明白,他既然目標是我,兵刃上又要淬毒,那為什麼不用劇毒?”
梅含笑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不解。是啊,為什麼不用劇毒,如果是劇毒的話,豈不是更有把握?
不過她想了一下說:”也許他們覺得那個毒只要中了,就無人可解吧。所以不用劇毒,你也活不下來。”
這倒是很有道理,也是很能說得能的原因。
梅含笑又說:“那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是要坐不住了嗎?你到底查到了什麼?”
袁天佑沉思:“那個王掌櫃是寧遠府王家村的人。他十多看前開始經營那家客棧。但是當我查到王家村時,卻發現他其時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離開了王家村,而至於那十多年他在哪裡,王家村的人卻說不上來。這意味著什麼,阿笑,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