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按理來說,他這麼小,還不到跟鏢的時候。平時他也只是待在白智新的院子裡,侍候他,順便練習功夫。但每次白智新出去時,都不會帶上他。
只是這次因為白震虎不放心讓兒子單飛,就硬是讓他帶上了小安子。
聽到這裡,梅含笑有些不解地看向小安子問道:“難道你有什麼特長嗎?”
小安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們老爺知道我會記路。”
白智新點頭:“小安子的記路能力特別強,只要是他走過一次,他就能記住。”
梅含笑驚訝:“所以,你就把山路給記住了。”
小安子點頭:“我刻意記了所有的標誌物,再不會記錯的。”
梅含笑微笑:“那你記人呢?”
小安子點頭:“記人也行。”
白智新接著說:“正因為他的這些優點,父親讓我帶上他以防成一。”
他接著說:“後來,我們就問對方要去哪裡,去做什麼?對方大概覺得我們是他們手裡的螞蚱,再也蹦不出去的。他們也就說了要帶我們去當兵。
但很顯然,這個兵肯定不是朝廷的,因為朝廷不可能像這樣逼迫人當兵的。我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只覺得一定要找機會逃走,要不然以後如果真當了兵,也不知道給什麼人賣命,說不定還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
此時的梅含笑心裡已經不是一般地震驚了,她的手不由握緊。
阿佑,是不是也碰到了相同的情況,或是也發現了這一股不明的勢力?
所以他才被跘住了腿,他才不能回來。
所以,她才做了那樣的噩夢。
這是不是預示著,阿佑現在脫身很難?
但她沒有打擾白智新的講述,她想從他的講述中得到更多的資訊。
白智新繼續說:“那天晚上,我們待在一個山洞裡。山洞並不大,所以只能裝下我們這些人。他們在門口放了兩個人放哨,就去了另外一個山洞。
那天,我們藉助洞裡石頭的稜角,悄悄磨斷了捆綁的繩子,然後幫助同伴解開。我們把那兩個人騙進了洞裡,打死了他們。悄悄地蹓了出去。
但是我們走不多遠,就被他們發現了。後來雙主打了起來,那些兄弟們為了保護我和小安子,他們都戰死了。我和小安子就這樣跑了出來。”
白智新的眼神黯淡,語氣裡有悲痛,有懷念。
他的那些同伴就這樣倒下了。是他沒有帶好他們。是他對不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