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多呆了幾天,只不過皇上如今回宮了,我只好先一步回來,宮門那裡的記錄卻是沒有記載,若是查出來,怕是有些麻煩,所以還請娘娘施以援手。”段曉雅眨了眨眼,找了一個座位,大刺刺的坐了下來。
“什麼?皇上回來了?你沒有……”說著,陳貴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段曉雅嘴角一抽,兩眼圓睜:“娘娘,這不是殺魚!”
“呵呵,你看本宮糊塗的,放心,這都不是問題,這幾天我會對外說你一直留在永平宮的,不會有人來查的。”陳貴妃打了包票。
對於陳貴妃這樣信誓旦旦的模樣,段曉雅心裡早有了定論,只不過有些事與她並無關係,所以也懶得想那麼多。
現在她想做的就是要趕緊找到和她身份有關的東西,然後早點離開這個皇宮!
“那就好,我走了。”段曉雅站起身,這裡說不上為什麼,總是感覺冷冰冰的,讓人待著有些不舒服。
外面的陽光明媚而溫暖,卻好像怎麼也溫暖不了永平宮。
即使再這夏秋季節,仍然讓人感覺涼風陣陣的感覺。
也許是陳貴妃心裡的恨意太深吧,滅門的仇恨怎麼會那麼輕易撫平呢?
段曉雅找了一個藉口告訴自己,提起腳就出了宮,向著上官凌天的老巢走去,嘴角那得意的笑意讓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說一句,這個小太監真是一個樂觀的人啊。
“兔崽子!你還知道回來!皇上呢!”剛一邁進承明殿,安知良瞪著眼珠子恨不得吃了段曉雅,咆哮的聲音直讓磚瓦動搖。
段曉雅苦笑一聲:“安總管,我不知道啊。”
“什麼?你不知道?皇上帶著你出去的,這會你回來了,皇上沒有回來,你居然敢說不知道!真真是氣死咱家了!”安知良如果有鬍子,恐怕鬍子都會被他吹上天了,雙手叉腰,尖細的嗓音這會像極了被攥緊的鴨脖子。
“安公公彆著急,皇上這會怕是和皇后正恩恩愛愛呢,你急什麼啊?”段曉雅眼珠一轉,立刻就將上官凌天出賣了。
“什麼?”安知良一張臉比變天還要快,立刻笑的褶子層層,燦爛如花,手一揮:“隨咱家去接駕!”
“安公公,這時機不好吧?皇上正忙著……”段曉雅好心的拉住安知良,上官凌天你羞愧去吧,雖然你欺騙了本姑娘,可是本姑娘不記仇,這會還為你爭取寶貴時間呢。
“哼!你懂什麼!”安知良一聲冷哼,風風火火的點齊了人手,幾個小太監手裡都端著托盤。
文房四寶?段曉雅眼睛瞪圓了!
龍袍?可以理解!
中衣?可以理解!
可是這一碗黑了吧唧的東西是什麼?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避孕藥?
段曉雅覺得自己腦子短路了,上官凌天尚未有皇子,原來是刻意的啊,那他不怕自己突然嘎嘣了以後,沒有……呸呸呸!想歪了!
安知良已經帶著十來個小太監浩浩蕩蕩的走了出去,段曉雅還在愣神,良久,才撒開腳步追了上去,蹭到了安知良的身邊。
“安公公……”聲音又柔又嗲,段曉雅暗暗在心裡嘔:“安總管……”
“何事啊?”安知良拿著架子,高高仰著下巴,對這個不好調教的小太監,自然是一百個看不慣,不過皇上看著順眼,那他怎麼也不好太過分,如今看這小子擺明了有問題要請教,自然要將架勢擺的十足。
段曉雅含笑不語,自然明白其中關節,也不以為意:“安公公,我們這麼過去,皇上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安知良好像被刺了一般,跳起腳來,大聲道:“這是高興不高興的事情嗎?祖宗規矩不可廢,皇上也不可以違背。”
“祖宗規矩好大啊。”段曉雅撇撇嘴,心裡卻為上官凌天祈禱起來。
據說一個男人很生一個女人的氣的時候,兩個人肯定會爭吵,但是夫妻之間總會吵到床上去,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也不知道上官凌天會不會……
“那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安知良點了點頭,用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段曉雅,“咱家問你,皇上出宮這段時間,有沒有和別的女人那啥、那啥?”
“那啥?”段曉雅滿頭霧水?
“那啥啊?”安知良大急。
段曉雅搖了搖頭:“安公公,到底那啥啊?”
安知良是個太監,這種事情讓他說起來,卻是有些為難了,看著段曉雅那一臉純白的呆愣樣子,一口痰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咕咚又咽了下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