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宦官最大的忌諱莫過於干政……”
這話剛一起頭。納蘭夢眼珠便是一亮。嘴角的笑意漸漸放大:“你的意思是我們栽贓安知良。”
“娘娘英明。如果我們說安知良可以買賣官職。那麼就算他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再大。也免不了要掉腦袋了。”蘇淺淺笑著。勾勒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納蘭夢附和的點點頭。“不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安知良就是在劫難逃。不過此事一定要找可靠的人來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事成之後給那人的家人一筆錢財。”
“是。娘娘放心。臣妾家中還是有些可靠的人能用的。”蘇淺淺一低頭。也將眉宇裡的那抹陰鷙藏了起來。
離開了月華宮。蘇淺淺就直奔慈寧宮而去。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干係甚大。如果只靠她一人的話。怕也不能成事。說不得還要倚仗那位。
果然。對於蘇淺淺的到來。太后極為訝異。雖說蘇淺淺已經投靠於她了。但是平素無事還是不來的。但是在聽到蘇淺淺所述之事。就連太后也不禁被氣笑了。
“她真當這皇宮是她的了嗎。”太后想著納蘭夢要做的事情。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竟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人要尋死。也真的是老天也攔不住。
“太后。”蘇淺淺見狀。隱約不安。喚了一聲。
太后一抬頭。瞥了一眼眼前的女子。要不是決議合作。說不準做壁上觀就是極好的。但是如今已經是一根繩上的了。怎麼也得提點一番。
“還有你。竟然蠢到這個地步。你看看你出的那個什麼主意。只怕到時候安知良洠�饋D忝橇礁魷人懶恕!�
蘇淺淺猛然一驚。感覺到事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連忙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臣妾莽撞。還請太后垂訓。”
“哼。這時候知道怕了。你也不去打聽下安知良的身世。”太后恨鐵不成鋼的搖著頭。
“難不成還有什麼隱秘不成。”蘇淺淺已經不相信說出口的話了。對於安知良。她真的是一頭霧水。只以為是尋常的太監。
“安知良是先皇的人。你覺得有什麼能夠誘惑到他的。金銀珠寶他又不缺。女人嗎。他可用不了。一個人最怕的就是洠в腥醯恪5���倉�季蜎'有弱點。所以你那栽贓的把戲太稚嫩了。就算皇上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是一場陷害。”太后道。
聽了這話。蘇淺淺一驚。怎麼也洠в邢氳槳倉�頰餉床緩枚願丁2還�庵值勾蛞話業氖慮橐參幢貨'有好處。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湊前說道:“太后。依著臣妾看。這事也未嘗洠в謝蕩Α!�
“此話怎麼說。”對於蘇淺淺能夠從劣勢中找到破綻的聰慧。太后還是極為感興趣的。畢竟她也不希望有個太過廢物的合作伙伴。
“好讓太后知道。這樣的主意雖然是臣妾出的。但是卻是奉了靜妃的命令啊。要不然就是給臣妾十個膽子。一百個膽子。也斷斷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臣妾的父親可是當朝學士。自小家教森嚴。如何敢為這大逆不道之事。”蘇淺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聞聽此言。太后卻是哈哈一笑。直到蘇淺淺乖巧伶俐。不錯。這麼一說的話。人們都會認為是靜妃從中作梗。而她蘇淺淺不過是被利用了的那一個。
如今的靜妃雖然不是皇后。但是卻也是獨攬後宮的人物。如果下個命令。脅迫一個昭儀做點什麼事情。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蘇淺淺回以一笑。
此事定下。
卻說那頭安知良。如今還在老老實實的當差。自從段曉雅離京之後。上官凌天簡直變得脾氣異常。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被轟炸的漩渦。他的差事也是當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很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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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承乾殿出來的時候。安知良敲著躬了一天的腰。步子走的極慢。也就只有這會的功夫。才能放鬆下來。
夜色中的皇宮。雖然洠в邪茲盞幕�饋5�巧澩φ餿ɡ�淖罡嘰Α;故悄芄皇笨談芯醯酵�纖�凇�
“師傅。您回來了。”監舍裡的小太監。一瞧安知良的身影走入院內。立馬迎了上去。攙扶著其手臂。分外殷勤。
安知良打眼一看。這個不是平常日子裡照顧自己的小太監。不由問道:“柱子呢。你是哪個。”
“回公公的話。奴才阮明德。乃是新來的太監。今兒柱子有些鬧肚子。所以才讓小的代為伺候公公歇息。”那小太監立馬笑意回了話。
“這麼回事啊。”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