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欠收拾的東西啊!
邢爺眸色暗得跟塊黑幕似的,渾身的獸血不斷地沸騰著上湧,熱血澆上了腦門兒,一身不甘失落的細胞們都在拼著命的叫囂。
他要。他很想要。
摟著她的大手越收越緊,他真的很想徹底禽獸,管那麼多幹嘛,上了再說,不過那是禽獸的聲音,他邢爺得珍惜她,憐惜她,再禽獸的思想也得被自個兒貶到角落裡當值去。
心臟狂跳之間,懷裡的小女人突然仰著頭就吻住了他的唇,而那隻小手迅速掀開褲腰,順勢往下接觸到了他瀕臨崩潰的地兒。
邢爺瞬間繃緊了。
赤紅的眼睛裡,火焰在迅速的燃燒,女人有些緊張,技巧什麼的更是談不上,可是即便如此,卻將他弄得呼吸粗重不堪起來。
舒服著……
卻也折磨著。
痛苦著……
卻又享受著。
總而言之,就是矛盾著。
不多一會,受不了折騰的他額際便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來,多悲催的邢爺啊!連翹這次來事兒的時間跨度特麼真長,已經一週了還沒幹淨,從那天晚上到現在,他覺著晚上抱著她睡覺壓根兒就是折騰。
有獸心,沒獸膽,除了磨蹭磨蹭解解饞,真就沒有過癮的時候。
誰能知道拼命控制的他,有多難受啊?
可是,如果不抱著她睡,對他而言,更是折磨中的折磨,所以,他選擇了折磨。
話說如今,本來就繃得像跟弦似的男人,哪裡又經得起她如此這般的挑逗?
小畜生啊!低低的粗喘著,就在他很快就要在她手裡潰不成軍,準備繳械的時候,比惡魔還歹毒的小女人突然住了手,蠻認真的喚他。
“邢烈火……”
深撥出一口濁氣,邢爺咬牙切齒,“連翹,你他媽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兒!”
感覺到手裡快要握不住的生命賁張,連翹嚴肅地皺著眉頭,態度認真的不行。
“我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
“說!”
“你沒有向我求過婚……”
“操!”低咒一聲兒,邢爺突然反身將她壓住,俊臉上全是豹子似的獸性猙獰,俯下頭就狠狠地吻住她那微張著要說話的小嘴兒。
帶著慾望不得紓解的怒意,他狠狠地啃咬式的吻她,濃重的呼吸全都蔓延在她的鼻息之間。
這麼排山倒海式的一吻,讓連翹的神智很快就上了天,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也開始熱情地回吻著他。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直到吻得很快就要山水亂轉的時候,她突然低吟似地呻吟出他的名字來阻止。
“火哥……別……”
呼呼直喘著氣兒,邢爺停了下來。
媽的,差點兒擦槍走火,他知道自己非常貪戀他女人這溫軟的小身體,實在按捺不住,稍有點兒小火星便能讓他徹底燎原。
無奈,實在無奈。
可是,再怎麼禽獸,他也得拉回殘存的理智,不能真正傷害了她。
深呼吸一口氣,他強迫自己淡定下來轉移了注意力,輕輕捧起她的臉,那情動後的磁性嗓聲低沉而沙啞。
“明天,我正式向你求婚!”
“為什麼是明天?現在不行?”
躺在他的懷裡,連翹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擼著他玩兒,老實說,她這個要求真心的無恥,有要求人家當場給自己求婚的麼?
“小畜生……明天……就知道了……”氣息急促間,邢爺悶悶地冷哼著含糊的說,雙臂緊緊地環抱著她,實在被她折騰得受不了,望著她的樣子,竟有些可憐巴巴的。
“……你,給點勁兒!”
連翹笑了,臉上宛如盛開著兩朵粉色的桃花,妖豔嫵媚得不成樣子,感覺到男人狂躁的氣息就在耳邊盪漾,可她卻放不開似的小心翼翼。
“不好意思,技術不過關,我得多練練!”
“連翹!”
“連翹~”
“嗯,我在啊。”她細細低喃著回答。
“寶貝兒,本事點兒啊~”
本事麼?這……
俗話說,情到深處無怨尤,為心愛的男人做什麼那可都是心甘情願的,這一晚,兩人又是那麼膩膩乎乎地糾纏著睡得都蠻好。
——
第二天,從早上到中午,連翹的日子過得都很平靜,平靜下唯一的波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