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手上,淺笑盈盈地說,“火哥,我不許你責怪我老公。”
病房的燈光下,邢爺心裡微震,凝神望著她長長的睫輕輕地顫動,嬌俏可愛的臉龐上又恢復了些血色,不敢想剛才看到她面色蒼白的樣子了,他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沒有再說話。
憐她,如珠,惜她,如寶。
如果可能,他願望用自己的一切,換她和孩子們的一世安好。
——★——
翌日。
知道連翹住院的邢小久沒有去公司,心急火燎地等著謝銘誠出操回來,又等他安排了訓練任務,然後才拽著他一起往婦幼院趕去。
嫂子懷著的是啥?那可是邢家的金龜寶,她這邊兒出事兒,整個邢家的天都快暗下來了。
果然,等他倆急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只見醫院諾大的停車場上,她認識的車輛都有好幾輛,老爺子的車,衛燎的車,還有景裡的車都已經停在那兒了。
看來。她以為自個兒來得早,其實已經夠晚了。
“趕緊的,謝銘誠,看這情況不好啊……”
謝大隊長心裡也緊張,老大和邢家有多盼望嫂子這胎他心裡相同清楚,只不過遇到事兒的時候,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比女人更為鎮定。
攬緊了她的腰,他一邊兒疾步往電梯口走,一邊兒安慰她。
“不要急,肯定沒多大事兒,要不然老大早來電話了。”
“怎麼能不急?”
“是是是,急,急……”
聽他這麼附合自己,小久不免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手肘笑著頂了頂他,嗔怨的眼光裡滿是喜歡,“傻瓜。”
“嘿嘿……”
咧著嘴笑了笑,謝銘誠將她扶住了電梯。
出了電梯,兩個人腳下不停的便往連翹住的那間VIP病房跑,突然,耳邊兒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呼——
“哎喲……幫幫我……”
小久頓了頓,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到婦幼健來就醫的都是女人無異。作為女人,自然能理解女人的難度,即便是她心慌意亂的這個時候,也沒有不停下腳步的道理。
轉眸一看,旁邊的休息椅上,坐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孩子,俏生生的眨著眼睛,肩膀上扛著一毛一的軍銜。
她輕聲問,“你怎麼了?”
“我肚子痛……好痛……我來那事兒了,痛得厲害……”
小久四周望了望,疑惑問:“你家裡人呢?”
“我一個人來的……”
姑娘和她對視片刻,眸光又轉向她旁邊高大的謝銘誠,臉上紅紅的,“謝隊,咱倆又見面了……”
小久的眼神唰地望向謝銘誠,而後者則是狐疑的望著那個女人。
“你是?”
很顯然,他壓根兒認不出她來了。
“你忘了?那天我到你們部隊表演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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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那天我到你們部隊表演來著……”
一毛一那女人的聲音如同滲了溫水般柔膩,輕飄飄滑過耳朵邊兒,聽得小久姑娘一身的雞皮疙瘩,而苦逼的謝大隊長,則是汗毛倒豎。
媽的,她誰啊?
那天表演的女人可就多了,他真的沒瞧見那些臉長得有什麼不一樣。清一色的軍裝,清一色的軍帽,像他這樣本來就不太注意女人的男人,哪裡記得誰是誰?
有一種女人,天生就能查言觀色,見到男人木訥無語的樣子,只見姑娘兩隻塗滿紅色丹寇的纖手翹成了蘭花指,往嘴邊兒做了一個吹笛子的動作。
“謝隊,你忘了……我是劉柔啊,我們倆,還,還那啥……”
然後,劉柔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哎呀我操,不就是碰了一下杯麼?
明明一件很正常的事兒,她偏有本事上把話說得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思與聯想,那表情動作就像是上過床一樣。
邢小久呼吸一頓。
審視的目光膠著在她的身上,這一下,真的仔細打量起她來。染成了板栗色的捲髮慵懶的披散在肩上,小臉上的面板很白,五官小巧,翹鼻微挺,襯著綠色的軍裝整個就是制服誘惑。
搞文藝工作的女人,的確又軟又嬌又很耐看。尤其那雙美目,盼兮盼兮直往滿臉不知所謂的謝銘誠臉上瞟去。
老實說,這樣的女人,絕對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兒。
要遇到其它男人,也許在那天晚上酒後就亂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