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一問她就徹底地完蛋了!
憋死姐了!
她大口地深呼吸一下,猛地從床上連跳帶竄地蹦噠了下去,扯著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狼狽地捂住嘴往洗手間小步跑了進去。
嘔——
陡留大床之上,被‘放了鴿子’的邢爺,苦笑一聲,心底裡,又甜又酸又難受!
媽的,老天,玩兒我吧!好好的福利待遇沒有了!
再垂下眼皮看看自己身下,此刻,更是慘不忍睹。
但是,他能怎麼辦?
趕緊追到洗手間,見她連燈兒都沒開啟就在那兒乾嘔,心疼得不行了,先將燈按亮,見小女人吐得個天昏地暗了,那剛才還泛著粉紅的臉蛋兒蒼白得不行。
神色,凝了!
他大步過去輕拍著她的後背,而她還在那兒狂吐。
好不容易止住了。
邢爺將她有些虛軟的身體扶了起來,女人卻順熱就軟軟地癱倒在他的懷中,眼兒半睜,臉色蒼白,可憐兮兮地道歉。
“火哥,對不住了!”
“傻瓜,說什麼呢!?”邢爺用水杯接了水來遞到她唇邊兒,她卻乖乖地就著他的手,吸了水嗽口。
來回幾次,邢爺又做驢子又做馬,拍著哄著,拿張乾淨的毛巾替她擦了嘴,才無比委屈地將她抱回了臥室。
可是經過這麼悲情的一遭,他還能享受她的伺候麼?他即便真是禽獸也做不出來了,哪裡還捨得再折騰她可憐的身松兒啊。
心裡有點兒小報歉,連翹不知死活的又靠了過去,小手兒挽上了他的脖子,“火哥,再來……”
“不來了,乖乖睡覺!”這話說得有些放不開了,他關掉了壁燈,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瞧她那種幾分嬌羞幾分嗔怨的小模樣兒。
好,可是撩人的極致的風情!
有時候想想,自己得有多大的福分,她床上這模樣兒,只有自己才能見得到!
“怎麼了?你是不是怪我掃你興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瞧著一本正經的他,連翹那感覺就像在看一隻山林猛虎,老虎它不吃肉了,改吃小白菜兒!多新鮮吶!
估計是生氣了!
可是她能怎麼辦,誰也抵不過想吐的那種生理反應啊。
她乖乖地側躺著,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兩條腿兒糾纏著他的腰,那唇就湊到他的肩窩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不著邊際又軟綿綿的情話,軟乎乎的小手就輕輕在他胸口上滑過來滑過去。
而男人似乎將睡未睡,黑眸緊眯著。
“火哥……不要這樣麼……”
“火哥,說話說話,不說話我親你了!”
“哎呀,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你還要裝正經是不是?”
說著這首惡狠狠地話,她的手就急速往下滑去!
“小東西,你給我乖點兒,睡覺……”他的話還沒講完,已經按住了她的小手,將她安置在自己懷裡,有些彆扭地側著身子抱著她,“乖,閉上眼睛,我抱著你。”
“不行,我睡了你怎麼辦?我家哥哥還威風著呢!”
“涼拌!”
心肝脾胃腎全都是苦不堪言,邢爺腦門兒上被她說得突突地,這個要人命的小妖精,你不收拾她,她還得瑟的犟上了。
大手稍稍用力,制止住她不斷扭動的身體,他再將她的雙條不聽話的腿兒順過來夾在自己腿間。
“不許動!睡覺!”
“呃……”真要命,這麼變態的姿勢怎麼睡?
真詭異!
在這張大大的床上,兩個人就那麼緊緊地擠在了一隅裡。
連翹彆扭死了!明明見他滿臉的慾求不滿,作個什麼勁兒啊,於是,她好心地提醒:“……要不然,你找個小黃片兒看看?”
“閉上嘴!”低低吼著她,邢爺剛才溫柔勁兒被丹田上那股火兒給撩得,都氣急敗壞了。
話雖粗糙,可是他摟著她的動作還是小心翼翼得不像話,“要看黃片兒,老子還不如看你主演的——”
一聽這話,連翹的臉又由白轉紅了。
六年前,情人旅館。
那一幕,一幕……
想到這男人那點子私下裡的惡趣味兒,她又忍不住一陣惡寒。
好吧!睡覺就睡覺,可別怪她自私不顧他的身心健康。心裡發了狠,可是聽著他深淺不一的呼吸聲又好久入不了眠。
這之前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