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不及了,寶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趕緊去忙吧……”小心肝兒也一樣跳得蠻歡實的翹妹子挪了挪身體,兩個從貼得太親密的身體讓男人的熱情太過清晰的映在了她的腦海裡,那硬實的觸感讓她不免有些情動,偏偏現在又不合適宜,那傢伙,多撓撓人啊!
所以麼,避開為妙!
“嗯……”悶悶地答應著,邢爺似乎又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兒,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壓著嗓子小聲兒嘆道,“媽的,我這樣子怎麼走?”
心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連翹不禁抿住了嘴乾笑了兩聲。
“……自找的,誰讓你那麼流氓?”
他還流氓了?!
丫的這小東西,撩撥的他心燒火燎還敢裝無辜呢?
圈在她腰間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滑,邢爺出其不意的在她微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個結實的巴掌,低聲吼她,“不認帳的小東西,等這事兒完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連翹撇嘴。
這傢伙現在也就是一個吼得厲害的主兒,除了床上那一畝三分地兒數他最得瑟,換了其它戰場,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於是腦袋在他胸口上狠撞了一下,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挑釁道,“來唄,誰怕誰?單挑還是群毆?”
噗!
關於這單挑還是群毆其實也是有說法兒的。
單挑的意思是指他一個人單挑她和三七娘倆兒,群毆的意思自然也就簡單了,是指她和三七娘倆群毆他一個。
反正都一個意思!
“……操!拽得你!”低低爆了句粗,邢爺在她身上蹭了蹭,往身下一瞅,鬱結了,忍不住有些無奈地掀唇發悶,“……說說現在怎麼辦?我這都下不去了!”
瞧著他憋著勁兒的樣子,連翹樂了,“要不要我幫你?!”
喉結一陣滑動,聽了她這話,邢爺心裡那把火兒燒得可旺盛了,老實說,他真他媽想啊,就在這兒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是猛地一抬腕看了看時間,心裡的火兒哪怕燒到了眉毛也得給壓下去。
冷哼了一聲兒,他咬著牙鬆開了懷裡的小女人,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想了想又將原本壓在褲腰裡的軍襯衣給拉扯出來遮住那糗兒。
“寶貝兒,來不及了,我趕時間,先走了啊,回頭再疼你——”
見他急得那樣兒,連翹這時候才知道他還真有十萬火急的事,也趕緊斂了神色,認真地揮了揮手。
“那你還不走?”
與她短暫地對視了幾秒,邢爺飛快地撈過掛在衣架上的軍帽戴在頭頂上,又回過頭來拍了拍她的小臉,夾著那份絕密卷宗轉身徑直出門離去!
這男人……
那麼急還在那兒磨蹭半天兒!
他前腳剛出門兒,後腿小久姑娘就進來了。
見到大哥下樓離開了,那火燒屁股的速度,讓她的心肝兒顫動得更厲害,哪裡還能等得了半時半刻,馬不停辭的就奔進了書房。
“嫂子,大哥有沒有說什麼?”
她那點兒心思,那份兒焦急,連翹心裡明鏡兒似的。
換位思考,要是換了火哥現在在戰場上,她指定比小久還要不安,說不定都能急得跟過去了,哪裡還能傻呆呆地坐在家裡等啊!
為了緩解小久的焦急情緒,她刻意將自己的動作放緩,微笑著過去拉了她的胳膊就一起往書房外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說,“你大哥說了,一切都很順利,沒多大的事兒。”
順利麼?
小久心裡很不安,“可是我……嫂子,我心裡很慌,很亂……”
“我都知道。”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連翹說得蠻認真的,“我也是個軍人,部隊那些事兒我也懂,你想想啊,畢竟現在是和平時期,謝隊他們去啊,就像剿匪似的,就是抓人,那些人哪裡有什麼抵抗力啊?”
心裡放鬆了不少,小久似乎特別需要那份肯定似的,又轉過頭來問,“真的嗎?”
“真的。”
其實連翹知道不是的。
那裡是邊疆國界,那裡不僅環境惡劣,還有同樣執有精良武器的敵人,還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而戰場,更是一個瞬間萬變的地方,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兒!
可是,看見她那紅得像兔子似的眼睛,她除了安慰,還能怎麼說?
兩個人站在樓道口,她又安慰了小久幾句,吩咐她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