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是……”
“呃,丫的,除了床你能不能蘀他想點有創意的優點?”
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應該就是連翹這樣子,可她情真意切的話卻沒有引來共鳴,舒爽直接急了——
“靠,你丫今兒怎麼這麼哆嗦,連子,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揉了揉突突的太陽穴,連翹真想直接告訴她衛燎和那個女人的事兒,還沒猶豫出結果呢,就見舒爽眼兒都呆直了。
順著她的視線,只見一身筆挺軍裝的衛燎正緩緩的往這邊兒過來。
而挽在他手臂上的女人,正是孟若珍。
四個人,四對眼睛。
對視,審視。
空氣裡,一剎那就凝滯了!
065米乖,聽話,有糖吃————
空氣裡,一剎那就凝滯了!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種尷尬,連翹不知道爽妞兒什麼感覺,反正她自己都覺著那顆心跳得像蹦豆似的,一上一下的。不過,哪怕用屁股想都能猜到爽妞兒此時的心情了。
腦袋真大了!
此事說來挺長,其實這所謂的一剎那也就十秒左右。
她想勸,話卻梗在喉嚨口,她能說個屁啊?
要是換了她自己到好辦,要麼走過去笑著說句,嗨,真巧!或者乾脆視若無睹轉身走掉,實在要憋不下那口氣,就直接舀把阻擊步將火哥給突突算了。
天馬行空,她胡思亂想著,可是什麼都想到了,甚至想到會不會發生流血事情,卻沒有想到爽妞兒突然摸了摸下巴後,竟愉快地拍了拍她的手,笑得勁兒勁兒的。
“連子,你瞧衛隊長這支桃花,開得還蠻燦爛啊……”
揪了揪她的手臂在,連翹轉過身瞅她,“我說姑娘,丫腦子沒抽吧?”
“廢話,你看我像腦子不正常的?”
老實說,這事兒她之前也不是沒有想到過,只不過耳聽為虛,下意識的不相信罷了,跟這麼親眼見到的感覺那完全是兩碼事兒。
心,其實很難過。
她一直以為自己挺灑脫的,原來不過如此。
不過,她舒爽輸也要輸得有格調,灰頭土臉的哭喪著臉,或者灰溜溜的走掉,那舒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原諒她。
所以,她不準溜掉。
而連翹卻傻了!
見到那詭異的笑容,不由驚得嘴角一陣陣抽搐。
“爽妞兒,你確實腦子還在?”
噗哧!
抿緊唇,舒爽笑著推了她一把,看樣子還真不像氣結損傷神精後的抽風反應。
舒了一口長氣,連翹這才懶懶地白了她一眼,掐著她的手臂又恨又氣。
“真不簡單,該死心了吧?”
死心了吧?
成,死心了吧!
挽著翹妹兒的胳膊,舒爽笑得‘咯咯’直響:“連參謀,你太小瞧舒記者了,這麼跟你說吧,他要對我好吧,我就當他是我男人疼,他既然有了女人,我就當他是個屁……嘣……放了,沒了!”
一句話,說得連翹差點笑到爆。
於是,45度崇敬地仰望著爽妞兒,她拖著嗓子嘖嘖出聲兒,樂呵得不行了:“挺能啊,妞兒,本姑娘看你表現!”
“看著唄!”
輕哼了一聲,舒爽拽著她的胳膊就妖嬈地迎了上去。
心裡其實還是挺難過,但她覺得自個兒沒丟人。
連翹笑著,一雙美眸比水波還盪漾:“喂,爽妞兒,心跳多少?”
“滾!姐很平靜……”
“怕不怕?慌不慌?”
“怕個屁!慌個鳥!”
“爽妞兒,一個字送你,牛氣!”
“謝謝你了,是兩個字,好不?”
“姑娘我樂意!”
倆妞兒一邊走一邊調侃,越走越近,越近越走——
終於面對了,撇了撇嘴,舒爽皺眉做憂鬱狀地望著情緒不明的衛大隊長。
眼前這男人真特麼是妖孽,典型一副花心大蘿蔔的極品長相,很帥很酷,似笑非笑,邪魅無邊,風月無限,她覺得他最適合演繹‘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流氓氣質,而且,還是那種尊貴的流氓氣質。
所以,太容易讓女人中招了。
不過她今兒要蘀天行道,索性笑開了臉,無限揶揄道:“……嘖嘖,桃花樹下死,做鬼也風流!兩天不見,衛大隊長這邊桃花又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