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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這……和原則有什麼關係?”謝大隊有點兒不解。
“不出早操,你說你忙啥?”
謝銘誠樂了:“呵呵,你說我在忙啥?我是挺忙的啊!”
說完,似乎為了證明他確實在忙,身體還故意動了動。
小久臉上剛才炙燒過後的熱度還沒有降下來,而他那似乎有生命力的男性象徽再次誇張起來,惹得她小心肝不由得微微發顫。
她真心招架不住他這麼來回的折騰了,旋即搖了搖頭。
“你趕緊去做事兒吧,我想再睡一會兒!”
他昨晚本來就喝多了酒,再縱慾,又不是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了,這樣兒對他身體不好。兩個人既便再甜蜜,再恨不得分分秒秒黏糊在一塊兒不分開,在這種事兒上也要懂得節制,未來還有長長的幾十年呢。
老實說,她覺得這樣子的她跟這樣子的謝銘誠,真的已經變得都不像以前的他倆了。
濃得,化不開。
什麼內斂深沉,什麼老實憨厚,什麼端莊淑女,什麼循規蹈矩,通通都被甩到九霄雲外去了。實實在在像兩條飢渴了許多年的魚兒,徜徉在愛情的海洋裡,拼著勁兒的互相佔有和給予,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一塊兒。
“好,我先給你弄點吃的!”
謝銘誠這個男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向來都比較尊重邢小久的意思。即便是在這個男人主導的床上,她要真的說不要了,他也是絕對不會勉強的。
‘好’字剛落,他很快便抽身起床了,進浴室匆匆衝了個戰鬥澡,一分種後他便套上作訓服出門了。
這幢宿舍樓的房屋不太隔音,很快隔壁的房間便傳來鍋鏟與鍋碰撞的聲音。
很久以前,小久每次聽著這種聲音,汗毛都能豎起來。可是,現在同樣的聲音聽到耳朵裡,她心裡的畫面便是一個她愛的男人在為她做早飯,那種暖意又怎麼能找得到詞語來描述?
闔上眼睛,她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做好了兩個人的早飯,謝銘誠匆匆吃了一口,進臥室裡又換了一身正裝常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過去的小女人,他沒有去吵她,而是撓了撓頭笑笑便先離開了。
這時候,天兒剛剛亮。
等小久睡飽了再起床的時候,天兒已經大亮了,謝銘誠和送退伍老兵的車輛早就離開了。她洗漱好吃過謝銘誠做的愛心早餐,便拖著酸澀的雙條腿出了天鷹大隊的營房。
大門口的警戒線外,司機小王早就在那兒等她了。
她抬天,笑望著這片兒被小雨洗滌過的天空,再活動了一下胳膊,深深呼吸了一口雨後清晨特有的新鮮空氣。
覺得這日子,真舒心。
然而,一到帝豪大廈,屬於謝銘誠的那個邢小久便消失了。
換上職業套裝,她,便是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
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電話顯示幕上顏色不一的資料圖,還有辦公桌上堆疊如山的各類報表和資料,她板著臉擰著眉的樣子相當嚴肅。
如果此刻謝銘誠見到她,絕對無法與晚上被窩裡那個小女人聯絡起來。
其實,她的工作真的半點兒都不輕鬆,單就今天,她都有兩個會議要開,各種需要等著她處理的事務更是不勝列舉,這麼大一個企業,需要操心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
下午下班,謝銘誠要來接她去他父母家……
想到這個,她頭髮便有些發麻,心裡忐忑不安。畢竟她不是謝家的第一任兒媳,都說人有先入為主的觀念,那個家曾經有一個兒媳婦兒存在過,她很擔心,萬一在他父母的眼裡,她做得不如王素花好,或者瞧著她不太滿意,她該怎麼辦?
醜媳婦兒害怕見公婆,她這個漂亮媳婦兒也同樣害怕見公婆。
幾乎一整天,她都是在這種懦懦不安的情緒中渡過的。
……
有情人,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心裡的小疙瘩,謝銘誠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沒說,他沒問,但是他做了。
他雖然名義上說是帶她回自己父母家去吃飯,可是,他並沒有把晚餐安排在那個家裡。因為那個家裡,的的確確曾經住過別的女人,不管他和她有沒有夫妻之實,但到底有夫妻之名,家裡的一切陣設,也都是那個女人用過的,他不願意讓小久受這種憋屈。
所以,他將晚餐定在父母住的那個小區樓下不太遠的一箇中餐館。
中餐館的檔次不算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