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要開。
瞅了瞅牆上的掛鐘,她慢騰騰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她這小日子過得越發懶了,這老婆的職務做得也越來越不稱職,好在火哥沒有指責過她佔著茅坑不拉S的行為,反而一味的縱容她睡懶覺,各種懶。
揉著眼睛到了衛生間,漱口杯才抓到手裡呢,就聽到她的手機鈴聲在響。
放下漱口杯,她又跑回臥室,拿著床頭櫃上的手機瞅了一眼,接了起來。
熟悉的電話號碼,正是小姨家的坐機電話。
“喂,小姨啊——”她順勢坐在床上,一邊揉捏著昨兒晚上被男人給折騰後的痠軟,一邊兒甜絲絲地說話。
電話那邊兒,好半天沒有出聲兒。
咦,小姨咋啦?
喔,耳朵不好使!這麼一想,她又提高了聲音——
“喂……喂……小姨,講話啊,我在聽呢!”
小姨不知道還在和誰說話似的,那邊兒又嘈雜了幾聲,才傳過來她的回答,“喂~翹翹,我是小姨啊!”
“我知道!”翻了翻眼睛,她歪著自個兒的腦袋,緩緩地靠在床頭上,淺淺笑著問:“小姨,找我有事兒麼?”
“你有空回來一趟吧,好久沒見著你了,怪想的……”
這聲音不太對呢?
連翹的毛病,就是對聲音的辯識度高,怎麼聽怎麼異樣。
不過她在電話也沒有問,差不多是該回去看看了,回去瞅瞅便知道了,反正是難得的假期。
“……成啊,我一會兒就回來吧。”
“好……”
又和小姨聊了幾句家常,這邊剛一掛掉電話,那邊兒火哥就進了屋,她將要回去的事給他一產,他只略略思索了片刻,竟然打電話推掉了會議,要陪她一塊兒回孃家省親——
呃……
抱住他,連翹低低的地嗚了一聲兒,“會議不是挺重要的麼?”
“沒你重要。”
她笑著睨向他:“嘴真甜,哪學的?”
聞言,邢爺瞪著雙銳利的眼睛怒視她,覺得這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把他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不會講話就閉嘴,沒有當你是啞巴。”
回瞪他一眼,連翹默了默,接著又說,“可是,你要支了,我怎麼跟小姨說?”
冷著的臉又多結了一層冰,邢爺面無表情地冷聲說:“有啥不好說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說你是我首長,領導?”連翹擰著眉,惡趣味兒地逗他。
“操,真欠收拾了是吧?咱倆一張床上睡多久了,老子有這麼見不得人?”
嗤了一聲兒,連翹笑開了,“當然不會,人類應該會很歡迎你的——”
這話把自個兒繞進去了,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