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動回吻,讓瘋狂需索的男人心疼得減輕了力道,放柔了動作極盡溫柔的安撫她,哄誘她。
“乖,寶貝,放鬆點兒,我發誓好好疼你跟女兒……”
聽到他的話,她眼眶紅紅的,囈語著像個溺水的孩子一般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水波盈盈的美眸望著他。
那眼神兒,又慌亂又無助。
“火哥,我會不會下地獄?我是不是個不孝不義的東西……”
“不會,我保證不會,地獄太擠了,輪不到你……”他低聲哄著她,安撫著她,低啞又纏綿的嗓音裡夾雜著憋了六年的濃烈慾望。
閉上眼,連翹顫著身子不再言語,整個人放鬆下來準備完完全全的接納他。
哪料到,這時候,耳邊驀地響起一陣陣尖銳的手機鈴聲。
沉迷其中的兩個人俱是一震。
惱怒的邢烈火後悔得要命,剛才就應該把所有的電話線都給掐斷的,望著身下臉紅得酒意微醺似的小女人,他惡劣地再深一些,瞧著她驚得微張著唇的傻樣兒,才惱怒的伸手拿過軍裝褲兜裡的手機。
“你最好有頂頂重要的急事兒……”
“哥……”
“小久?”
“大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何止打擾?
他都想殺人了,然後對方是小久,成功將他的怒意給壓了下去。
這幾年他這妹子過得相當的不容易,差不多跟他同病相憐。
至從謝銘誠結婚後,她就跟換了個人兒似的,以前那個滿臉含笑,壓根兒不知生活艱辛的嬌嬌女,整天沒了點精神頭兒,要死不活的過著日子,也不找男朋友,唯一的好處就是,帝豪集團在她的努力下,還真是上了一個新臺階。
然而作為大哥,他瞧著心裡特別不痛快。
嘆了口氣,他垂下眸子瞥了一眼滿臉臊紅的小女人,摟著她稍稍動了動某處,有些不太自在的裝大尾巴狼假裝鎮定。
“沒有打擾,有事說。”
“那就好,我聽爽妞兒說嫂子回來了,晚上聚餐,有沒有我的份兒?”邢小久對她大嫂的印象一直很好,六年沒見的人有些相念。
在這之前,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厚著臉皮去參加有謝銘誠在的聚會了。
邢烈火微怔,頓了幾秒才說,“……銘誠和他媳婦兒也可能會在。”
“呵,我知道,沒關係,我也帶男朋友。”邢小久貌似很輕鬆的笑。
聽了她的話,邢爺有些吃驚,“找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公司的司機小王,湊和。”
邢烈火不由得皺眉,“胡鬧。”
電話那邊兒邢小久默了幾秒,又輕輕一笑,“我要不帶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單著去?放心吧哥,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還有哦,恭喜你……”
距離很近,在他身下的連翹自然也聽明白了邢小久的話,被她的哀傷感染,不由得吃驚地動了動身體,目光切切地望著火哥。
“急了?”完全誤解了她的意思,男人用口型對她說了兩個字,很快就掛掉了邢小久的電話。
而連翹還沒有從謝銘誠結婚了,媳婦兒不是邢小久的吃驚狀態中回過神兒來。
看來這六年的時間,大家的變化都是蠻太大的。
“……他們,都還好嗎?爽妞兒,衛……”
“先管管我吧……”話沒說完,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經整個的壓在了她身上,一個熱情的吻就將她的嘴給牢牢的堵住了,而身體更是被他不遺餘力的來回折騰,那情形,那動作完全就是一副要把她給拆了吃到肚子裡的樣子,而連翹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久違的滿足和充實感讓她整個人完全飄蕩得不知何處。
“火哥……”
“我們重新舉行婚姻吧,連翹,嫁給我……”男人身下淌下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他黑眸沉沉地望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小東西,一次次迷失在她勾人的身體裡。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說這句話,連翹整顆心都提到喉嚨口——
可是,拼命咬著下唇,她最終還是沒有鬆口。
……
事兒辦完了,當氣氛從沸騰的頂點轉為平靜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臥房裡滿是歡愛氾濫後留下的那種氣息,不斷地縈繞在鼻端,很容易讓人回憶那一波波滅頂似的狂潮……
雙手撫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拍了拍,連翹望著鏡子裡滿臉紅潤的女人,心裡的滋味兒五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