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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煎熬,是煎熬!
長嘆一聲,他還是憋著自個兒摟著她起身回了臥室。
連翹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情不自禁湊上腦袋去吻他,紅得發燙的臉上,一雙清亮的眸子霧濛濛地直視著他。
“人家討好你還不要。”
“傻啦,你不需要討好我……”
“你不準不要我討好。”
“乖乖,你到底要怎樣?”
緊緊的抱住他,男人一把將她甩在床上,壓下去和她深深地熱吻在了一起,女人啜氣著,軟軟地說:“就是要這樣……”
“我的小乖乖……”低沉沉的啞聲,帶著男人化不開的寵溺與憐惜。
最後,他只能以唇封上她的嘴,壓住她小獸般的呻吟,唇間只容她溢位嗚嗚咽咽的聲音,可是,卻撩撥得他直髮痛。
老實說,他後悔剛才裝大尾巴狼了!
什麼不要,不要!
最後吃虧的是哪位爺啊?
——
兩個人感情突飛猛進之後,那就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對眼兒了。
吃嘛嘛香,做嘛嘛有勁兒,就連以前覺得枯燥乏味兒的工作,連翹也有了滿腔的澎湃熱情。
這就叫做啥,幸福的生活。
今兒再見到卜處長,雖然還是耷拉著臉對她沒有什麼好氣兒,不過在看到她連續吃癟之後,連翹對她的成見還是少了很多。
也許,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過得太幸福的原因,連帶著看誰都順眼了。
也不想和她瞎計較,她就想著好好的忙活完了手裡的事兒,火哥跟她約好了,下班後帶她去小久那兒試衣服。
沒法兒,她是無辜的。
她一再申明自己衣服已經夠多了,可是火哥說什麼也得再帶她去挑件合適的禮服,說是卓上將的夫人生日要重視,人家嘴上說是請自家人,到時候政商雲集是肯定的,他們不能失了面子。
見他對這些事兒這麼重視,連翹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呢?
然而,事有不巧,上班不到兩個小時,卜處長就甩了一份檔案在她桌子上。
“連參謀,你的。”
“哦!?”
狐疑地望了卜亞楠一眼,她拿過那紅字標頭的檔案,仔細瞧著——
為了什麼什麼,然後什麼什麼,應該怎麼怎麼,一大堆的套話之後才是檔案的重點,真正的內容其實蠻簡單,一眼就能看得明白了——組織機要員培訓。
培訓時間為兩週,培訓地點卻不在京都市,而是在離京都市有幾百公里的X市,某解放軍通訊工程學院。
紅刺這次一共有兩個名額,在那個培訓名單裡,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心裡怔了怔,瞅了一下落款處,很顯然,這個名額不是卜處長能定的,而是上頭指派的。
呃……
按理說來這是好事兒,這種培訓的機會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可是,她一想到要和火哥分別整整兩週,還要去外地培訓,就有些鬧心了。
她長了這麼大,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上次軍事演習了,壓根兒就沒有出過遠門,要說害怕到也不至於,但總覺得一個人在外面心裡彆彆扭扭的。
撫了撫額頭,她微笑著望向卜處長,不死心地問,“哪啥,卜處長,必須去麼?”
“你還不想去呢?別人擠破了頭都沒這機會,知足吧。”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卜亞楠恨恨地轉身就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連翹默了。
思忖了好一會兒,她又有些失笑不已,搖了搖頭,覺得怎麼著她現在膩膩歪歪的了,有啥啊,不就是為期兩週的培訓麼?
丟人!
於是,她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軍線電話,接到了火哥的辦公室。
一接通,電話那端男人熟悉的嗓聲一如既往的清冽而冷漠。
“我是邢烈火,哪位?”
淡淡的淺笑一聲兒,連翹捏著鼻子小聲說,“喂,官人,我家貓兒丟了,能幫我找找麼?”
“傻丫頭,怎麼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耐不住了,想我了?”聽出來是她的聲音,男人的話裡滿是寵溺的味道,比之第一句話不知道放柔了多少倍。
拿著手裡的檔案又瞅了瞅,連翹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你師母那個蟠桃會,我怕是去不成了?”
“怎麼了?”沉吟了幾秒,邢爺聲音平靜地問。
“剛接到的通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