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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跟做你養在宅子裡拈花逗狗的女人相比,我寧願做一名特種兵,真的,你真想錯我了,我不怕吃苦,更不怕受累,當然,更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刁蠻任性!”
瞧著她膈應著自己的小模樣兒,邢烈火有些懊惱地鬆開了領口,鬧心得不行。
丫的,這個小女人,真他媽是軟硬不吃,跟他一樣一樣的,骨頭渣渣都是硬的,死硬死硬的,跟只長滿刺兒的小刺蝟似的,逮到誰就扎……
忒堵心,忒鬱結。
他真想將她身上那幾塊兒硬骨頭給折了。
“連翹,你非得跟老子橫著來?”
連翹心裡一窒。
橫麼?
她橫麼?她也不想橫的,她也想有一個人能完完全全讓她放心的去依靠,為她遮風擋雨,讓她不用去拼去搏……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罷了!
可,如今這些要件都不成立。
而這些,不正是他要教給她明白的麼?想到這兒,連翹心下潮溼,面兒上卻笑著反駁:“小兵也是有原則的,首長,您老還是別勉強我了吧?”
“連翹!”他咬牙切齒地低呼,懊惱的眼神裡蘊著難解的憤怒。
怒了,可怒意終究還是逐漸消融了!
深深呼吸一口,他伸出手臂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裡,“聽我的,你畢竟是個女的……”
“我不!”
拗勁上來了,連翹哪裡肯依。
這時候才知道她是個女的了?
頭痛了,邢爺皺著眉頭,有一種無從招架的無力感,“連翹,你長沒長腦子呢?當初誰死活要轉業,現在又死活不同意,你說說究竟要怎樣?”
連翹抬起頭來,一雙水盈的雙瞳染上了笑意,“我沒腦子,我腦子能使麼?!一句‘軍令如山’就能讓我徹底腦殘——”
別說,小丫頭真刺兒,句句地道地戳在邢爺的心窩子上。
“想叫板兒是吧?”
鉗住她的胳膊,邢烈火那指尖兒感受著她身上的熱度,明明是個熱的,可說出來的話真心的冷,還特別的嗆人。
老實說,他真想一拳頭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都裡面裝了些什麼玩意兒,可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低下頭來用力地啃咬她細滑的脖頸。
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草莓印兒……
那吻,帶著淡淡的寵溺,讓連翹心裡有些發憷,很怕淪陷在這潭溫柔裡。
於是,她笑得越發軟膩,將唇湊到他耳邊低低地問:“首長,我任務沒完成,關禁閉算誰的?”
“有我在,誰敢關你?”眉間輕蹙著,邢烈火非常不喜歡她明明疏遠卻裝著熱絡的樣子。
嗤笑一聲,連翹冰涼的指尖觸上他的臉頰,然後慢慢滑到他的喉結處,像極了調情般啜著氣:“火哥,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