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皺著眉頭,邢爺一臉的堅持,“我累,它不累。飽暖了,總得思的……”
“不行。”很嚴肅地瞪著他,連翹矯情地逗他,“滿足你這頭大餓狼,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他悶了悶不答話,扶著她靠近自己抵緊,又笑了,“別說,我還真給你帶了件禮物,你不提我差點兒都忘了,一會兒給你啊,絕對是你喜歡的好東西。不過媳婦兒,現在的問題是它脹了怎麼辦,讓我進去好不好?”
他一旦折騰起來,就是沒完沒了,她是知道的,本能的為了孩子,她想拒絕。
可是,視線與他火熱的目光一接觸,心裡防線瞬間瓦解。
被他的目光注視著,她漸漸地覺得燥熱,在他身上扭了扭,懷著孩子的腰身別有一番滋味兒,摩擦生火,摩擦的觸感更加的敏銳。兩個人之間,如同兩極的磁鐵石,貼合著,一個哆嗦,她咬著下唇點頭,“不過……只能進,不能動。”
強烈的視角感,衝擊著他的心神,眸光愈暗,邢爺不假思索地同意。
“……好,我會小心的,不會弄到咱兒子。”
迷濛中,她聽到他輕喚出自己的名字,幾次哆嗦,幾聲喘氣後,做足了前期準備工作的邢爺才開始了艱辛的探路過程。
一瞬後,彼此的身體,本能的微顫。
為了剛才那句承諾,他僵硬著身體,真的一動不動。可是不過一會兒,他額頭就滴汗兒了,身體越繃越緊,眸底閃動的資訊可以感受得到。
這,完全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媳婦兒,讓我動動好不好?我保證……”
“……你是不是男人?說話算數!”
微微牽動嘴角,邢爺的樣子又感性又邪妄,輕吮著她的唇,粗重地喘息著,他似乎很辛苦地在控制著自己,“廢話不是?不是男人你身體裡是啥?”
“邢烈火——”女人咬牙切齒,五官扭曲著瞪他。
“在,媳婦兒。我試試先……”情不自禁地俯了過來,拉開她的小手,輕輕安置在枕上。
“其實,我是想說,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不會傷到我的。”
說完間,連翹倏地勾下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喉結一陣滑動,痙攣似的一顫,他激動地回吻上她的唇,細細碎碎地不停吻她。
舌纏著舌,唇吸著唇,久違而激烈的擁吻,似乎連空氣裡的氧氣都被耗盡了。
一邊瘋狂地熱吻,一邊兒訴說著這幾個月來彼此的念想。溫言軟語,耳鬢廝磨之間,邢爺將溫柔和勇猛的度,掌握得十分的好。好到連翹只需要安心的閉著眼享受著他帶來的溫存和暈眩就行。
男人和女人之間,也這就種時刻,最能感受到彼此完全的擁有感,全部的擁有感。
情到深處,他憐惜又寵溺地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激動的俊臉上,雙眸被染上濃濃的帶著魔力般的魅惑,眼眶赤紅著,喟嘆地喚:“……妮兒,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又是這句話……
不過,連翹此時聽來,就是很普通的一句愛語情意罷了。
“火哥,為了你,我也什麼都值得。”
“乖,一起,值得……”他低頭吮住她白軟的耳珠,輕輕在她耳邊訴說著,訴說著她幽香般的身體究竟帶給他的是什麼樣的快樂,一點一點全都說給她聽。
從軟軟的情話,到癲狂的瘋話,他雖然始終顧及著她懷了孩子在努力剋制,但嘴裡冒出來的話卻是毫無保留的。
很羞人!
粗俗又直白,完全就是邢烈火式的表達方式。
這個男人啊,床下有時候還像個君子,上了床就只能說是個禽獸了。
……
事後,邢爺竟然沒有半點兒疲憊,牢牢的禁錮著她,意猶未盡地用手指替她疏理著頭髮,用唇噙著她肉肉的耳+根子,迷戀地親吻著她,似乎特別貪戀著彼此擁有的感覺。
其實愛人之間,有的時候,不僅僅是身體需要。
準確說來,更多的是心理的需要。
撅著被他吻得紅潤潤的嘴唇,連翹突然想起那事兒,拽著他的胳膊不依地搖晃,“喂,你剛才說的東西呢?給我,快給我?”
邢爺笑了,拍她的屁股,“小饞貓,剛剛吃飽了,現在又要啊?”
“我要的是禮物。”連翹喜歡在他面前撒嬌,身體貼上去就啃他的鼻尖。
無奈地笑著,邢爺反捏她的鼻尖,“等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