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起那醋。”
“連翹——”親暱地摩挲著她的唇角,火哥性感的聲音略顯沙啞,“你他媽這小模樣兒專為勾引男人的?”
食髓知味。
初嘗葷腥的男人對性的探索和嘗試欲在整個人生階段都是最強烈的,太子爺過往的人生裡算是個寡情淡欲的男人,沒碰過任何女人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自打有了連翹,他覺得自個兒簡直就是瘋了。
瘋狂的想要佔有。
“滾蛋,不伺候你,我要睡覺!”連翹別開臉,慵懶的呵欠,在某人眼裡卻誘惑如斯——
“小脾氣慣壞了!”他逼近,目不斜視的盯著她,深邃的黑眸裡跳躍著滾燙的火焰,“一會就天亮了,咱乾點別的。”
然後一個霸道的唇就覆了上來,從輕觸到深吻,不由她抗拒的雙手攬緊她的腰,舌尖長驅直入,帶著他霸道的宣稱。
“傻丫,你是我的。”
他非常喜歡吻她,她很甜,很軟,很柔,怎麼都親不夠,更別說那檔子事兒了,一在裡面壓根兒就不想出來,彼此擁有的感覺讓他很容易產生地老天荒般的滿足。
抗爭無用,連翹索性閉上眼睛,由著他折騰。
一次,二次,三次,沒有任何區別!
何況,她也不是沒有享受到,火哥如今越發會伺候女人,至少她的身體很快樂。
唇從脖子滑下,一點點往下移,剛含著那顫動的頂端,她心裡突然冒出一件挺隔應的事兒,伸手一擋。
“我問你件事兒?”
“說。”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
邢烈火停下動作,目光頗覆雜地瞅著她。
沒否認,也沒承認。
當然,在連翹看來就是預設,不過——
合情合理的邏輯推理,火閻王那麼禽獸,動不動就精蟲上腦的往上撲,他跟那女的在一起能免得辦這事兒?
不想還好,一想到他那玩意兒曾經進過其它女人的身體,她真心接受不了,心揪得發酸。
膈應,堵心。
“不做了,滾蛋!”
“由得了你!”
不明白這女人剛還好好的,一下就矯情上了,邢爺高大健碩的身體一下壓了上去,憤怒的目光凌厲慎人,惡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連翹,不要總逆著我。”
誤會什麼的最可怕,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左腿,斜斜猛入……
☆、043米 嫉妒的眼神兒
眼前,是一幅很撩人的畫面。
上面衣冠,下面禽獸。
軍婚麼,總得那麼撩一下的!
連翹雙手撐著行軍床,疼得直抽搐,也就忘了追問他那檔子事了——
心裡憋屈,真憋屈!
心裡糾結,真糾結!
不要臉的男人,有這樣直接上的麼?
真幻滅!
一來二去,實在被他折騰的狠了,她忍不住咬著唇望他,眼中霧氣浮動,胸口不斷起伏,呼吸越發急促,有些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中,嬌聲噓噓。
“邢烈火——”
“別叫!”悶哼一聲,男人伸手就捂住她的嘴,高大的身軀整個貼在她嬌小的身上,壓迫之下她雙手吃不住地撐在他胸前,皎皎容顏,迷離情緒,褶皺溫暖緊緻——
喔,那一朵嬌媚之花哦,吸得像個嬰兒的嘴兒,欲罷不能,讓他自控無力。
顫抖,急切,融入……
情緒騰空,思想昇華!
接壤的土地,有水光的潤澤,距離在正負之間盪漾——
“邢烈火……”輕喃著他的名字,她有些迷,有些蒙,有些迷迷濛濛。
行軍床太硬,且戰且響……
軍用帳篷完全沒法兒隔音,壓制的粗重喘息在暗夜裡猶為入耳!
時緩時急,配著床的支呀聲,好一場靡靡之音……
……
許久……
終於靜寂下來!
連翹被他弄得肚子都疼了,一邊揉著一邊低吼,“邢烈火,我和你有仇啊?這麼折騰我!”
“……疼麼?”邢爺滿足地喘口氣兒,也伸出手來幫她揉肚子。
“疼死了,你幹嘛這麼使勁兒,你不是說輕點麼?”
“我控制不住。”
“混蛋,憐香惜玉懂不懂……”
“……”
“啊啊啊,邢烈火,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