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要她,這份巴著心肝兒疼愛,越發讓她心暖,心越暖,心越酸。
於是,環緊了他的脖子,她主動捧上自己顫抖的唇。
“火哥,記得你說過的,一生一世……”
心裡微窒,這丫頭真是小言看多了!
邢爺有些好笑地拂開她額角的頭髮,可是視線落入她淚水盈盈的眸子裡時,心裡又有點兒揪,喟嘆一聲,唇就輕落到她的耳側,在她那軟軟的小耳垂上徘徊著,輕吻輕吸,嗓音沉沉。
“是是是,小妖精,一生一世,絕不負你。”
他哪裡知道,這女人吧,還真就是水做的。
他越是柔聲的安慰,她就哭得越是厲害,尤其是當她瞟到窗外開始泛白的晨曦時,知道,天終於要亮了。
心裡難過得要命,說不出來為什麼,她很煩躁,索性抱著他就哇哇大哭著宣洩即將分離的酸澀。
“邢烈火,記住,你是我的,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不許找別的女人!”
霸道的小東西!
手忙腳亂地替她擦著淚,邢爺簡直又急又氣又好笑,但還是放下身段輕言細語的哄她。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乖了,不哭……”
“如果找了呢?”
“你閹了我?”
“……揮刀自宮吧。”噗哧一聲,她又笑又哭的聲音,有點兒沙沙的。
那抽泣著撒嬌的可憐樣兒,簡直讓邢爺心疼到骨子裡了。
老實說啊,像邢烈火這樣的男人,從一出生就霸道強勢習慣了,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如果不是真正的疼愛到了極點,是萬萬不可能的。
或者可以說,這也許就是愛情的力量。
他從來沒有說過愛,也許永遠都不會說愛,可是從分開的第一秒起他就在想念她,得了個空就屁顛顛的飛了過來,一見面就瘋了似的要她,這種感情不是愛又是什麼呢?
說白了,愛,不過就是人心裡的一種情緒罷了,不管表達與否,不管有無終點,始終尤如美人隔雲端,沒有人能給它準確的定義,同樣兒也永遠都看不真切。
可一旦進入了愛的角色裡,不管承不承認愛上了一個人,都會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乃至每一個瞬間。
連翹帶給他的,不僅僅只是一種男女交歡的激情,也不僅僅是夫妻融洽的甜蜜,而是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真真實實地開啟了他心底那扇沉重的大門,實實在在地被他放到了心尖上。
讓他的心跟著她一起跳動,跟著牽絆。
他,甘之如飴。
她,也很幸福。
……
不管有多麼不捨,天兒總是會亮的。
看著懷裡累得不行的寶貝,邢爺滿臉都是吃飽喝足的笑容,輕輕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他神神秘秘地說。
“寶貝兒,有一個好東西,給你分享!”
痠軟無力地連翹半眯著眼睛,一張嘴說話嗓子就啞得不行,“什麼東西?”
“乖乖等著!”
從床邊拿過電視遙控器,邢爺勾著唇邪惡的笑著按了開來,然後——
看著那電視畫面,連翹像針紮了屁股似的,猛地坐起身來,顧不得自己清潔溜溜的身體,完全驚呆了!
啊!
頓時,房間裡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差點把人家心心相印的屋頂都給掀翻。
天啦!
天啦!
畫面上,竟是昨天晚上他倆在這間屋子裡的糾纏,這個臭男人……
“你怎麼時候拍的?”
在她哀嚎的吼聲和錯愕的眼神兒裡,邢爺側過身來靠在床頭,再將她輕輕攬了過來,憐愛的吻了吻她的頭髮。
“傻瓜,叫喚啥啊?要不然人家怎麼叫情人旅館?這也是特色服務之一,全套設施,自刻光碟帶走!”
“……丫的,你想做冠希哥?你不怕被人備份?”
睨了她一眼,邢爺沒好氣地抻掇,“操,我有那麼笨?我檢查過裝置了,別說,還真挺人性化的。”
她吧,她抽了,狠狠地抽了!
“太瘋狂了,我的哥哥,你究竟弄它做什麼?”
望著趴在自己身上滿臉嬌羞的小妮子,邢爺嘴角勾著一抹愉悅的淺笑,慢悠悠捏著她耳垂上的軟肉玩兒,“這不是還有整整八天麼?我怎麼過啊?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觀摩一遍,不行啊?”
咬著牙瞪她,連翹無語了,看來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