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兒!”
用力抽了抽手,卻被他握得死緊,為了不發生血腥的交通事故,舒爽不敢亂扭亂折騰,只能由著他握在手裡。
但心裡的不滿和憤懣情緒該暴發還得暴發。
“麻煩你,把賊手拿開!”
嘴上不吃虧的毛病,大家都有,衛大隊長當然也不例外。
“得了吧,口是心非的女人,心裡巴不得我摸你呢,小樣兒,別裝了!”
短暫的錯愕後,舒爽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衛大隊長是厚黑學專業的吧?”
厚黑學?!說他呢!
衛燎心裡一惱,臉上剛剛的晴空萬里,立馬就變成了陰雲密佈,狠狠捏著她的手,不悅地輕吼:“你個小娘們兒,不唱反調兒能死啊?”
“說對了,你說咱倆湊一堆兒就吵架,你幹嘛還要死皮賴臉的招惹我啊?”
我靠!死皮賴臉。
好吧,這四個字成功打擊到了衛大隊長脆弱又驕傲的自尊心了。
想他堂堂衛家大少爺,他要女人還需要死皮賴臉的去招惹麼?這小妞兒,給她點兒臉面就敢開深度染房了。
看來女人還真就慣不得,一慣都得反天,這妞兒不收拾不整治,就不知道他是個純爺們兒!
衛大隊長憋屈啊!
這麼些天來,因為上次老大生日那事兒,他這妞兒半點都不讓他碰,他又不想找別的女人,只能由著她鬧騰,本以為這女人嘛,咋呼咋呼過去也就完事兒了,哪知道她還越發長出息了——
想到自己這陣子憋得那勁兒,他一雙桃花眼兒半眯出的全是冷芒,轉眸望著舒爽冷著嗓子就嚷嚷。
“爺今兒還偏就招惹定了……”
話落,汽車猛地打向旁邊的岔路口。
兩分鐘後——
吱吱!
一個急剎車,眼看左右無人,衛大隊長直接就狼性大發了,伸手將女人撈了過來就俯下頭吻了下去。
輕咬著,吮吸著,速度極快地吞掉她的反抗與呼吸,不容她拒絕地侵佔著她的每一分甜蜜,樣子又霸道又急切。
掙扎得越厲害,他就吻得越急!
反抗得越狠,他手上的力度就越大!
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女人還真能給他叫板兒,如此一來,兩個怒氣衝衝的男女就開始博鬥起來,像兩塊兒夾餅似的貼合在一起,唇舌即是糾纏,又是抗爭!
或者說,那是一種對心,對自我的挑戰。
吻麼,男人跟女人之間,玩來玩去也就那麼些花樣兒……
換到兩個本就對彼此有感覺的男女之間,自然是越糾纏越深,越攪和越緊。
很快的,抗拒沒有了,掙扎也沒有了!
只有忘情的擁吻,只有多情的唇舌,跳動著彼此心靈的音符……
這出戏的整個過程,都被公路邊兒那顆高大的梧桐樹上,那個閉上鳥嘴沒敢唱歌的小麻雀目睹了——
它不懂啊,所以瞧得特別仔細。
良久之後,小麻雀終於看到那兩個咬嘴的男女停了下來,呼呼直喘粗氣兒……
那男人不饜足地又貼上唇去,“妞兒,再親一口……”
“不怕人看見?”小麻雀看到女人的臉兒紅撲撲的。
咳,怎麼紅成這樣呢?這天兒這麼冷!
這時候,小麻雀又看到了,那個男人湊近了女人的耳朵,含著耳垂輕聲說:“接吻麼,地球人都乾的事兒,又沒在這兒打炮,怕啥?”
“丫的,你可真不要臉……”
那女人皺著眉頭,不知道是羞啊還是怒啊還是欲拒還迎啊?
不過,以小麻雀那顆鳥類的腦子實在是很難猜透人類的思維,所以它只能靜靜地看著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糾糾纏纏的在那輛車裡呆了很久很久,沒過一會兒,那車身就開始了一陣陣的有節奏震動。
小麻雀腦子亂了,它弄不明白啊!
這兩個人在幹嘛呢?是什麼樣的運動能撼動那輛看不去噸位不小的重型軍用越野車?
最後,它果斷地判斷,地球上最恐懼的生物就是人類。
那力氣真大啊!辦點啥事兒這麼麻煩,幹嘛啊這是?
算了,還是飛回家問問媽媽吧!
——
辦公室門口。
眾人退下後,世界清靜了。
只剩下腦子還有些發矇的翹妹兒,和摟著她一直面色如常的火哥。
四隻眼睛很自然的就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