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各抽一個加強連……”
“依我看,公安那邊反恐大隊和特警的戰鬥實在不敢恭維,說白了,這都是為了騙上面的經費做的面子工程,老實說,跟他們聯合演練,兄弟們心裡都憋屈呢……”
特種兵個個喜歡做急先鋒打頭陣,小夥子們誰不是血氣方剛豪情萬丈,那勁兒一湧上來,摁都摁不住,可是……
撥開在那作怪的小手兒,邢烈火沉吟片刻,提醒道,“別輕敵!”
強忍著身上的燥熱,邢爺跟謝銘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戰神汽車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穩穩當當地行進著。
連翹喝了酒的腦袋飄,身子更是東倒西歪的,別瞧著她人雖歪,可她那隻小手兒卻一點兒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實,準頭兒挺好的。
醉掉的是人,腦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壯膽還能添色,她這會兒撓心撓肺的起了點小心思……
話說是啥小心思呢?——這絕對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兒啊,醉酒的翹妹兒做事兒能分場合不?
很簡單,不能!
將自己整個兒地貼了上去,她抬起兩隻小手將男人的脖子輕輕環住,順勢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點點往下滑動,小舌尖兒在那凸起的喉結上,來回地滑動著轉圈。
頭往下,再往下……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就往他那散發著熱氣的核心移近,解開了那礙事兒的褲釦兒,精準無誤的探了進去,一點點探了進去,纖細溫軟的指腹就那麼將他牢牢握住,再慢慢收縮。
操!這個女酒鬼!
邢爺身子一抖,氣得夠嗆,恨不得掰開這個小妮子的腦袋,看看那裡面裝的都是什麼豆腐渣兒?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呼吸急促了,勃了,燙了,實在忍不住了——
“嗯……”
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悶哼,讓前排正在與他討論戰術理念的謝銘誠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咋了?”
該死的女人!
邢烈火半是無奈半是惱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死瞪著歪著腦袋的女人,竟半晌沒講出話來,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種感覺,恨不得立刻將她給舀下,嵌入骨血裡去。
可惜,他不能……
一伸手將她惡劣的小手緊緊地拽住,另一隻手順勢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老實點兒。
深吁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從齒縫裡迸出一句話來,“沒事……你繼續說……”
“好,老大,我是個粗人,我就直說了吧,這演習吧,從軍委那邊兒的態度來看,倒不是僅僅想讓反恐大隊來湊湊熱鬧的,誰都知道這兩年,給反恐大隊添了許多高階裝備……老大你看怎麼整好?”
“利用咱自身的優勢最好,第一,小分隊突襲……”
打了個呵欠,連翹撅嘴了,有些執拗地想,這男人這時候還能有條不紊的說出第一,第二,第三來,當真有這麼能自控,當真是天生領導者風範,當真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喟嘆一聲!
這正是她目前最不樂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態是什麼樣子,偏要他崩潰,偏要他爆發!
酒品不好的女人思緒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諒她的變態吧,咬著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殺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懷裡,微笑著,笑得多嬌,多豔,多媚,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瀲灩的醉眼朦朧中更添曖昧,像少女般嬌憨地環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懷抱,讓她腦子有些錯亂,膽兒更肥了,肥到看不見車窗外的路上還有行人,看不見前排還坐著司機大武和中校謝銘誠,更看不見被汙染後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頭一低,小腦袋直接壓在了他的襠部,小手兒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兒,對著那大寶貝她就這麼蹭了上去!
唔!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兒,這一下,邢爺那腦子‘嗡’地就炸開了了,如同一隻靈魂被同時引爆的油桶!
“你……”
一個‘你’字聽上去忒彆扭,連他的聲音都顫了,攥緊了她的手臂剋制著急欲宣洩的情緒。
這個小東西,簡直是……
那火兒,猛地竄了上來!
該死的,一會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重重一唷,他用力將腿上的腦袋拉了起來,順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拉下軍襯衣掩飾高高支起的地兒……
太過專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