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脫口尖叫,連翹伸手就抓扯他的頭髮,可他一頭又冷又硬的寸發,往哪兒抓?她的動作惹惱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惱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暴的啃噬,痛得她心臟猛跳,一直以為這個男人嚴肅莊重,哪知他敢在公眾場合這樣兒?要是有人突然闖入,還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錯了,饒了我好不好?”關鍵時候,她迅速服軟。
“不好。”他回答得乾脆利索。
他個高體格壯,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如火般的雄性氣息燒灼著她的神經,那硬繃的玩意抵得忒曖昧,鬼使神差的她腦子裡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樣子來。
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咬過它。
嚥了咽口水,她臉紅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壯又沉,壓根兒無解。
她有些惱了,直呼全名——
“邢烈火!”
“……”
“你丫幹嘛啊?這是電梯。”
“你。”
嗡,腦門兒一熱。一個‘你’字把這男人悶騷邪惡的本質暴露無疑,公眾場合耍流氓,他還有解放軍軍官的樣子麼?連翹後悔惹火燒身了,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男人根本不是淡定帝,而是禽獸王。
眼看陣地不保,連翹急紅了眼:“你個仗勢欺人的流氓……咱倆之間沒有感情,沒有感覺,這樣做算啥?你憑什麼折騰我?”
停下動作,邢烈火抬頭,眉目一冷:
“自找的,現在不讓我搞?”
連翹頭大了,還首長呢,真粗俗,哀嘆:“你通通都知道的,不是麼?我只是為了氣易紹天。”
一聽這話,太子爺頓時火冒三丈:“有種,你他媽當我是什麼人?”
連翹抿唇,哧哧一笑:“你說呢?咱倆不熟。你莫名其妙把我擄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徵求過我的同意麼?你又當我是什麼……東西?”
他的蠻橫,他的狠戾,他的霸道,都讓她直咬牙。
冷哼一聲,他放她下地,隨即拉上衣服遮住她被浸潤得嬌豔欲滴的嫣紅,然後開始整理身上略微褶皺的軍裝,臉上寒意絲毫未退,眉間冷硬一點未改,低沉放肆的磁性嗓聲依舊霸道:
“記住,在我面前,不許提別的男人。”
“……霸道!”
“相對的,我頂天立地的爺們兒,對婚姻會絕對忠誠。”
連翹無力反駁,好不容易從齒縫兒裡迸出話來:“嗬,說得這麼肯定?你不會真對我一見鍾情吧?”
“……”
怪異地瞟了她一眼,因‘情’一字,冷卻了熾烈的火焰——
☆、013米 我媳婦兒。
電梯停下。
門剛一開,連翹瞬間騰空而起,被男人打橫一抱就往外走。
被一眾人的注視下,她華麗麗的糗了:“火鍋,生在紅旗下,黨白教育你了,公眾場合注意影響啊。”
冷哼一聲,邢烈火壓根兒不理會她的聒噪,直接將她往車廂後座一扔,然後自個兒也跟著坐了進去。
汽車疾馳,各懷心思,良久無言——
狹小的空間裡,淺淡香味氤氳蔓延,他深邃的五官暗沉,剛才電梯裡親熱時,他發現這小丫頭留在身上那一塊一塊的瘀青竟褪散完了,僅僅一個晚上,她的痊癒能力就這麼強?
不對,一定有哪兒不對。
握住她纖腰的手掌不由收攏,然後一把拽過她來就壓在自個兒懷裡,冷聲逼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莫名其妙,這男人又抽瘋了?
連翹被他擠壓得身體快要喘不過氣兒了,深吸好大一口氣才微眯雙眸顧左右而言它:“我啊?!誰也不是。三不女人一個。”
鬧不明白現在年輕孩子這些歪歪名詞兒,邢烈火盯著她瀲灩的雙眸,目光一沉:“三不女人?”
被他盯得發毛,發慎,發慌,連翹趕緊地解釋:“三不女人,按連氏語錄來說,即為:猜不透,看不明,拎不清。”
……
此時,帝國商廈電梯監控室。
易紹天一臉陰沉地坐著,他的面前是電梯裡剛才的監控錄影,半晌,他一動不動,那顆心如同針尖兒般刺痛,嗓音驟冷。
“把這一段剪輯給我。”
“好的,易處長。”
影片裡妖嬈得像個狐狸精似的女人,多麼動人——
她,還是他那個清純乾淨得如一汪清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