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他曖昧地俯下頭咬了咬兩片粉潤的唇,低聲問:“寶貝,吃飽了麼?”
咂巴咂巴嘴,連翹環住了他的腰,言語慼慼:“吃飽了,吃飽了。咦……火哥,我怎麼覺著你這兩天對我特別好呢?本人掐指一算,喂,你是不是總覺得對不住我?”
邢爺默了!
實事上,他真有點兒。這次害她住院,還差點兒孩子不保,完全就是他自個兒下半身禽獸惹的禍。
心裡這麼想,但這位爺哪裡會承認啊?!
將伏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拉開些許距離,他伸手替她捋順了頭髮,又抬起她的下巴來,用大拇指摩挲著她的粉唇,笑得忒賊。
“少廢話,現在你吃飽了,該換我吃了吧?”
“吃什麼……喔……”
將她的問句含進了嘴裡,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覆蓋住她的,輕柔的,熟練的碾磨著那誘人的兩片兒,舌尖一點一點撬開她的阻礙,往她甜美的小嘴裡探去。那嘴裡,帶著清香的蘋果味兒,徹底盅惑了他的神經……
唇與舌的遊戲,糾纏與夾裹,你追我逐著,格外撩人。
接吻,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神聖的舉動。
有人說,其意義甚至超越了真正的性愛。
因為那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慰藉,更是靈魂深處的顫慄與交融。
這吻,如火,如荼,慢慢升溫,婉轉,流動,讓濃情蜜意肆意糾纏和綻放。
一吻再吻,良久之後,還不捨得分開。
如果不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兒,這位爺現在指定又該犯禽獸了!
片刻後,他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溼漉漉的小嘴,還曖昧地舔吻了一下,才可憐地摟著她喟然長嘆:“媽的,我這兒子啊,啥時候才能出生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見……”
心裡一頓,連翹詫異:“看得見什麼?”
自然地撫過她的臉,邢爺揶揄著岔了開話,說:“看不看得見生一隻哪吒出來!連翹,我怎麼感覺,你這懷孕比哪吒他媽懷得時間還長啊?”
笑了笑,連翹被他的熱吻弄得腦子不太好使,小臉兒紅撲撲的,忍不住順著他的話題壞笑著又湊上去吻他:“老公……其實,我也等不及了,喂,我想看看你……”
自作孽的女人真多!
聞言眼眶一紅,邢爺翻身上床摟住她就親,順手拉過被子將兩個人裹在裡面,大手就在她身上游弋起來。
咳,望梅止渴啊!
不過他想,就算幹不了什麼,解解饞總是好的!
磨磨嘰嘰,哼哼唧唧一會兒,某男人的腦袋猛地被子裡鑽了出來,大口喘氣:“喔,不行了,我不行了……連翹,老子總得交待到你手裡才行,不能這麼饒了你!”
連翹唇角一抽,趕緊將他按了回來,“噓,你小聲點。不怕人家聽見?”
“聽見就聽見,誰還敢來看老子的活春宮不成……”捏了捏女兒滿臉通紅的小臉兒,邢爺這話拔高了說的,聲音似乎又大了幾個分貝。
一把捂著他的嘴,連翹可沒他那麼大的膽子,嗔道:“說你,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拉開她的手,邢爺凝神盯住她的眼睛瞅,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兒,半點兒不像平日裡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男人了,壓根兒就是一個被人調戲了之後,弄到一半又被拋棄了的可憐蟲。
“連翹,你得管我,你得負責。”
“要我怎麼負責?”連翹好笑。
邢爺咬了咬牙,加重了語氣:“你懂的,火兒撩了,你不滅誰滅。”
動作永遠比言語快,他說話間已經攬住她的腰,再次將被子拉了上來,大手拽緊她圓潤了不少的小手,催促道:“快點兒,趕緊的,你摸摸我,摸摸我……”
對他偶爾露出來的孩子氣,連翹心裡其實挺喜歡。
據說每一個男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如果他肯在你面前表現出最孩子氣的一面,那麼只能證明一點,他愛你,他依賴你,他離不開你……
“火哥,說你愛我……”
“我愛你…唉,女人啦……”說完,不知道是他嫌話太肉麻了,還是別樣的刺激,身子微微顫了顫,嘴唇湊了過來。
不管邢爺有沒有被他的話噁心到,但這話很明顯取悅了連翹同志。一聽這話,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也激烈地回吻起他來,嫣紅的唇瓣很快便從他的唇滑到了他的下巴,側著身子輕輕淺淺地親吻他。
手,一點一點的撫過他,慢慢加重,聲音柔軟似水,一邊吻,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