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拼命地扭動著小身子,再次大哭了起來!
“滾啊,你別太過份了!”見兒子又哭了,舒爽氣兒不打一處來,再也顧不得她是狗屁的長輩了,就著自己的細高跟兒鞋子,重重地一腳踩在潘碧的腳背上。
吃痛不已的潘碧‘哎喲’一聲,放開了手,顫抖著手指著舒爽,“你竟敢,竟然踩我……”
“踩你怎麼了?再來搶我兒子,信不信我他媽還要揍你!”大抵是氣急了,爽妞兒更加口不擇言了,都爆粗話了。
“你……”
潘碧愣在了原地。
他倆結婚四年了,這女人哪時候不是由著她搓圓捏扁,竟然敢給她動手動腳?
“我怎麼我?”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到是平靜了下來,沒有再拉拉扯扯了,但潘碧還是不讓舒爽走!
連翹也有些為難,對付孟若珍還好,這個可是衛燎的老媽,她還真不好太過份。
正在這時,邢爺已經抱著三七從大門口走出來了,走到連翹旁邊,他將三七放到地上,望著她時,那唇角含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寵溺。
“那玩意兒還好使吧?大師!”
這話裡,他加重了大師二人,意在調侃!
斜眼兒睨望著他,連翹小聲兒笑道:“嘿,懂事兒,先說,你可別惹我啊,惹急了我給你弄點啥藥,讓你一個月不歇火兒!”
“那樣啊,大師你家的木魚可就要遭殃了!”
靠!
連翹輕咳了一聲兒,臉蛋兒有點紅!
丫的,這男人說起黃段兒來,臉不紅心不跳,又無恥又委婉,一般人兒還完全聽不懂,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貧吧你!”
見老爸老媽在那兒小聲說悄悄話,三七皺著小眉頭,一臉無奈地嚷嚷,“你倆嘰嘰咕咕的說啥呢?沒禮貌!”
邢爺瞥了連翹一眼,哈哈大笑:“秘密,不能告訴你。”
撇了撇嘴,三七做了個鬼臉兒。
“不著調!”
被她的模樣兒逗樂了,連翹笑著白了這個學大人的小屁孩一眼,話鋒一轉望向火哥。
“你打衛隊的電話了吧,通沒通,怎麼還沒來呢?”
“通了,路上呢吧!”
“哦!”
火哥緩緩擰眉:“……這種事兒咱倆不好出手,那畢竟是衛燎的媽。”
又是一陣白眼兒,連翹輕笑:“我可沒管,我是曲線救愛!”
“算你狠!”對於自家小媳婦兒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