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廟。
一頓飯吃下來,不到兩個小時,真挺快。
不一會兒工夫幾個人就陸續下了樓,剛到大堂,就看到離吧檯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喝得醉氣醺天的男人,搖搖晃晃地拽著一個女人破口大罵。
“臭婊子,我讓你裝……揍死你丫的!”
“不要,不要……不要……嗚……不要!救我……救救我……”被拽住的女人瑟縮著身體,抱住頭,看上去別提多可憐,但是圍觀的人很多,出頭的卻沒有。
沒法兒,這是國情。
但連翹是個沖天的,何況有火哥壓陣,她膽兒自然更肥。
在那男人的鹹豬手就要將那女人拽走的時候,她三兩步上去一腳踹在他腰上。
“滾犢子!”
“哎喲喲……”
頓時,那男人疼得齜牙咧嘴的怪叫起來。
可好端端的英雄救美,卻在那女人抬頭的瞬間變了味兒,瞧那梨花帶雨的一張臉,不正是易安然麼?
她默然了,好吧,腿太賤,搶了火哥的風光!
易安然傻呵呵地瞅了她一眼,視線慢慢轉動,目光隨落在了陰沉著臉的邢烈火身上。
隨即,她臉上綻放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像個撒歡的孩童般站起身來飛奔過去——
“……烈火……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的……”
誰救她都不清楚,真傻還是假傻啊?
連翹啞口無言,真覺著這位大姐讓人傷不起!
“站好!”眼看她的身影撲近,邢烈火緊皺著眉頭,低沉的嗓音冷冽得沒有溫度,那渾身的陰森是個人都hold不住。
他不願意她碰到他,易安然知道。
儘管心裡酸澀,她裝犢子卻是越發在行了,傻傻地笑著,低著腦袋裝無辜,就差拿腳在地上畫圈圈兒了,聲音跟個蚊子似的嗡嗡著,“烈火……呵呵呵……火哥……對不起。”
樣子看著是真傻,纖細的手指撓撓著,一身兒的酒氣,似乎被人灌了酒。
眯起雙眸,邢爺眼裡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然後走過去拉了連翹,在眾人的注目禮下離開。
嘖嘖!
真是個心冷的男人,遇到多年不見的舊情人,能像他這樣的真是少之又少……
連翹摸不透他的想法。
一行人出了川菜館,跟衛燎和謝銘誠分道揚鑣後,各自上車離去。
而沒人注意到,巴蜀人家不遠處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房車裡,戴著面具的男人一臉的陰鷙。
……
------題外話------
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親愛的妞兒,週末愉快!玩得開心點啊!
☆、051米 不困,那搞點生產建設?
十分鐘後,易安然狼狽的出來上了這輛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