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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對你有些不喜,但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如果你當真無辜,我兒又一直拿你當姐姐看待,我也不想拿你怎麼樣,總歸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該輪到的意外不是在這裡,就是在那裡,怨不得無辜之人!”

她眯起眼,凝視著謝盈脈,“我想知道的是,陳珞珈與趙維安既然有拖你一起死的決心,也有挾持七娘以逃生的狠辣,那為什麼他們卻放過了你的表姐與表姐夫、這兩個你在世上最後的親人,難道不是要挾你交出尊師遺物最好的人質?!”

不等謝盈脈回答,遊氏又道,“你不必說什麼屈家莊乃是紀陽長公主的產業、外人不宜混入,或者當時雍城侯世子正在屈家莊中小住,戒備森嚴他們無法得手!按照這兩賊的為人,既然要爭奪尊師所留的產業,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到了秣陵,頭一件就是設法抓了你的親人好威脅你,不是嗎?你們師出同門,他們不見得有把握能夠輕鬆制住你,何況縱然如此,有人質也更穩妥!”

遊氏看著苦苦思索著如何回答的謝盈脈,目光如刀:“最重要的是,你說你離開西洲時留了口信,總不可能那口信就說你去秣陵吧?秣陵偌大地方,叫陳珞珈與趙維安怎麼找?恐怕你留的就是你表姐住的地方——屈家莊!”

她慢條斯理的問謝盈脈,“所以,我還想問你,既然陳珞珈去過屈家莊,哪怕沒有進去,只是在莊外,就不該不知道,當初她擄走我兒,試圖進明月湖躲避追捕時走的水路就是從屈家莊、也就是酒珠的主人雍城侯世子所住的地方經過的!”

“那她怎麼還敢那麼走?還是她本來就是要從那附近走?”遊氏微笑著問,“謝娘子,請你告訴我!”

第一百九十六章 謝盈脈VS遊氏(下)

“我所留的口信,並未提到屈家莊。”謝盈脈沉默片刻,終於開口道。

遊氏自是不信:“可有證據?”

“夫人,我方才已經說過,在家師去世之前,陳珞珈與趙維安便已對我不滿,以至於他們出師之後鮮少再回去探望家師,所以才會在家師去世後甚至我無法告訴他們回西洲為家師盡孝。”謝盈脈沉聲道,“實際上,在家師跟前,我這兩位同門就對我十分不滿了,離了家師跟前,夫人自能想到,很難不到動手的地步!”

她抬起頭來,看向遊氏,平靜的反問,“而我本是家師幼徒,家師一生未曾娶妻,徒弟即如子女,按理,這身後大事,須有三徒齊至,尤其是師父的首徒、大師兄趙維安前去主持,但西洲氣候炎熱,冰價極貴,家師雖然薄有資財,也承擔不起停靈數年等待陳珞珈與趙師兄得到訊息趕去的花銷,因此當初家師去世,停靈四十九日後,我便請了家師隱居的村落中幾位長者幫手,將家師入葬……請問夫人,這樣未等趙師兄與陳珞珈趕到就安葬了師父的行為,雖然是情勢所迫,但我與同門存有罅隙在前,他們豈能不因此尋我的不是?”

遊氏道:“所以呢?”

“所以我自然不能將表姐的地址留給他們。”謝盈脈淡淡的道,“從前只要一離師父跟前,同門之間商議事情,就沒有不動手的,我那時候雖然沒有想到他們會挾持表姐一家,卻想到了當著表姐與鄰舍的面動手總歸是件麻煩的事情……所以我留的口信,是每逢月初、月中城門開時,我會在秣陵城北門等待一個時辰。”

“這麼說來,那日不是他們到了博雅齋尋到了你,而是你將他們帶到了博雅齋?”遊氏雙眉一揚,道,“這件事情,你怎未說出?”

謝盈脈咬了咬唇,頓了一頓才道:“夫人,我只是一個尋常的民女,雖然跟著師父學了些武藝,然而我也是想過尋常安穩日子的。”

之前眾人都只道是謝盈脈運氣不佳,竟被受到緝捕而滿城亂躥的賊人尋了個正著,不想,陳珞珈與趙維安根本就是她引到博雅齋去的!

而後謝盈脈則是完全預設了被找上門之事,畢竟有卓昭節佐證同門反目,根本沒人想到在那之前,謝盈脈還存著與這兩個同門師兄、師姐見面細說三人師父去世前後詳末,謝盈脈又不是呆子,既然眾人都沒懷疑,她自己去認,豈不是要被坐實了賊人同夥的名頭?

要說謝盈脈的運氣也實在不錯了,不但有卓昭節佐證她親手斬殺同門師兄、追殺陳珞珈,她從北門把這兩個同門帶回博雅齋裡商議時,竟然也沒引人注意到了留下人證,雖然北門距離博雅齋極近,然而城門口總歸是人來人往的。

這麼說來,屈談和伍氏運氣也不壞,運氣最差的還是卓昭節。

遊氏心念一轉,冷冷的道:“你既然考慮到你這兩個曾經的同門師兄、師姐多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