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毒,太難纏了,而且,還是傳說的毒,曉是他這些天來不眠不休,也沒有任何進展。
周澤時聽到方醫生那麼一說,握著鍾離善的手更緊了。
鍾離善像是感受到了周澤時的力度。微微的皺起眉頭。
周澤時趕緊把的給放鬆一些,但是兩眼還是盯著鍾離善。生怕他的眼睛一眨,鍾離善就會消失。
“我開些藥給你。你快去拿藥。韓夫人肚子裡的孩子,除了要扎針之外,還得要吃藥要安胎,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一時胎像不穩。吃了藥之後,估計還得臥床三個月,不能挪動。”方醫生說道。
韓蒼道是。
方醫生就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紙和筆,開了兩張藥方。
“一張是保胎藥。一張是減緩鍾離善痛苦的藥,你先去藥店抓三天的藥,讓他們吃過看看效果再說。”方醫生把藥方遞給韓蒼,說道。
看周澤時那悲痛欲絕的樣子,他實在是不放心周澤時出去了。
“好。”韓蒼說道,“勞煩方醫生在這裡看著他們,等我回來先。”
讓周澤時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他也是不放心的。
現在兩個人的情況非常地不好,周澤時自己一個人。顯然是做不好的。
“韓叔,我去。你在這裡看著她們兩個。我在這裡也沒有用。”周澤時聽到韓蒼的話,從悲痛裡醒來,說道。
韓蒼在這裡。還能看著鍾離善和周梓靈她們,能在她們兩個需要的時候,幫著輸一些內力。還能保護她們兩個的安全。
他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
韓蒼聽周澤時這麼一說。就把藥方遞給周澤時,說:“早去早回。”
周澤時拿了藥方。就出了門。
那一邊,馮遠在鍾離善碰到那一幅畫的時候,體內的蠱毒跳了跳。
他微微彎起嘴角,把手中的檔案給放下,然後大笑起來。
不管是韓蒼還是那鍾離善,還是那周澤時,不管是誰,碰到了他那一幅畫,此刻,肯定是生不如死!
這些日子,他忙著公司的事,一時也把那畫那一茬給忘記了,若不是今天他體內的母蠱醒了,他還不記得這回事呢。
那周家把他弄的那麼慘,他只是,只不過是給他們嘗一嘗滋味而已。
早就街道那駱鉸的電話的時候,聽到駱鉸說的事之後,他就在這一幅圖上面下了蠱,後來想著下了蠱之後不頂事,他還讓人給下了毒。
蠱+毒,他看那韓蒼怎麼痛苦。
這蠱不知道是誰中了?這毒也不知道是誰中了?但是,不管是誰,那都沒有關係,總之,不管是誰,韓蒼都不會痛快就是了。
韓蒼不痛快了,他就痛快了。
誰讓韓蒼得罪了他!
哈哈。
馮遠笑的極為囂張。
他就知道,韓蒼他們肯定是想要這一幅畫,所以不管怎麼樣,韓蒼或者他身邊的那些人,都回去碰那一幅畫的。
只是,那一幅畫也不知道是什麼寶貝,讓韓蒼付那麼大的代價去弄這一幅畫?
他覺得有些可惜。
可白白可惜了那一些畫了。
馮遠心情非常地好。就連前段時間所受到有鬱悶都消去了一大部分。
韓蒼,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都鬥不過我!
周澤時很快就拿著藥就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看到鍾離善被周澤時抱到另外一個房間,而且,韓蒼還把房間給清理了一下。
“善善醒過來了嗎?”周澤時把藥給放下,走到鍾離善的面前,把手指放到鍾離善的鼻子下,探了一下,察覺到鍾離善淺淺的呼吸,周澤時整顆心才放下來。
“還沒有醒過來。你快去煎藥。把藥給煎好了,喂她們喝下去。”方醫生看周澤時那傻呆呆的樣子,趕緊說道。
周澤時戀戀不捨地看了鍾離善一眼,然後就去廚房裡煎藥。
方醫生看不下眼,也跟著過來一起煎藥。
一個小時之後,方醫生把藥給煎好了,然後讓周澤時端過去。
韓蒼把碗給接過來,把藥吹了吹,然後把藥給周梓靈給灌了下去。
另外一邊,周澤時也吹了吹,把藥給吹涼了,然後為難地看著鍾離善。
“你待著做什麼,還不快把藥給鍾離善給灌下去。”方醫生看周澤時捧著那藥碗不動,趕緊說道。
“怎麼灌?”周澤時問道。他從來沒有餵過別人吃藥,更別說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