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存。而是他們存他的。
只是,周澤時自五年前到鵬林市,她只見過周澤時一面,其它時候,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現在,忽然就接到周澤時的電話,而且,周澤時還讓她到春然路分局那裡,怎麼不叫她驚恐?
周澤時雖是一介商人。但是比他是大官還讓人害怕。
周家是華夏國的大家族,周家跺一跺腳,整個華夏國都得震三震。
她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剛從政,那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周家的當家家主周應年,她當時對周應年這樣子的人有過想法。
只是,就算她是有過想法又怎麼樣?
周應年那樣子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能肖想的!
她只是遠遠地見著周應年,此後數年,再也沒有那等機會再見周應年。
也是因為她身處這個位置,才有機會見到周澤時。
金英遠遠就看見周澤時。
她眯著眼睛。看著遠處那個站成一顆松樹模樣的周澤時,心裡的滋味非常地複雜。
果然是那個人的孩子呢,看這眉眼。看這身材,還有看這氣質。無一不像那個人。
若是當年她和周應年成了,那麼眼前這個人也該是她的兒子呢。
五年多沒有見。周澤時更加地成熟了,但是臉上那拒人千里的表情還是不變。
“你來了。”周澤時聽到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轉過身去,就看到了金英。
他還記得金英的模樣,雖然他們將近五年不見。
“我的女朋友被他們汙衊,關進去了,明明證據都顯示她是無辜的,是被人陷害的,但是這些人硬硬地往我女朋友上潑汙水,把她關到了審訊室,我只是想問一句,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周澤時冷漠地說道。
他每年都給華夏國納一大筆稅,還給華夏國的教育、體育、科技等方面捐助了許多,但是華夏國是這樣子辦事的,以後,讓他怎麼放心把他的錢給華夏國?
“周先生,別急,我去了解一下情況。”金英也顧不得擦汗,立馬就說道。
跟在金英後面的秘書,適時地給金英遞過一張紙巾。
金英用它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周澤時看金英這樣子,點了點頭。
金英使了個眼色,讓那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