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而那些警察以為她是周家的人,所以也不沒有太關注鍾離善的離去。
鍾離善出了那塊地方,開始狂奔。
媽的,今天晚上絕地是她過的最刺激的一個晚上。
好像學的武之後,就常常發生這樣子的事情,沒有學武的時候,就連打架都好少見。
鍾離善暗自懊惱,早知道她就打個的回去了,也免的遇上這樣子的事情。
第二日,鍾離善上火車之前,買了一份報紙。
把報紙翻來覆去地看,鍾離善也沒有看到有關昨天晚上的報道。
發生那麼在的事,居然一點報道也沒有,這不科學?
若不是自己的手上還留著因用力過猛而留下的痠痛,鍾離善幾乎都要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一場夢。
不過,不報道也好,免得那些人盯上她。
昨天那夥人看起來也不好惹的。
這一世,她只想安安穩穩地守著兩個小包子長大,隨便發個財,可不想招惹什麼是非。
※※※※※※
當週澤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他一醒來,就看到兩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
“小叔叔,你醒來了?!我去叫爺爺。”那兩雙圓溜溜眼睛的主人看到周澤時醒來,立即大喜,其中的一個跑到了外面。
周澤時小心地坐了起來,他的腦袋還有些迷糊。
“叔叔,你還不能坐起來!你傷還沒有好呢。”周暮小心地扶著自家小叔的身體,方便他坐起來,嘴裡卻嘮叨道。
周澤時看著周暮這小大人的模樣,笑道:“不礙事的。我躺了那麼久,身體都痛了。起來坐坐。”
“叔叔,你騙人,你的胸膛都滲出血來了。”周暮自家小叔這樣子,一臉不高興,隨即焦急地指著自家小叔那胸膛上的布。並扯著小叔周澤時的手,讓他快些坐下。
周澤時低頭一看。果然,他這樣子坐起來。估計把傷口給弄到了,所以血就滲了出來。
周澤時安撫地摸了摸周暮的頭,道:“沒事。”
周澤時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周應年、周雲和大夫過來了。
“爸爸。”“爺爺。”
周應年點頭,道:“醒了就好,有哪裡不舒服的?讓醫生看看。”
時兒躺了一天了,現在才起來。
事發的時候,時兒也不知道在哪裡受了傷,昨天晚上又被那些賊人砍了一刀。還好,那個神秘女人出現,要不然,他們這一家子,都不用活了。
那醫生聽周應年這麼一說,拿起那個聽診器,走上前仔細檢視周澤時。
“令公子醒了就好,暫時沒有事了,需要休養一個多月才好起來。”伍醫生說道。還好昨天送到比較及時。而且,包紮也做的及時,要不然,曉是周公子命大。也會因大出血而死。
剛送過來的時候,他們以為只有前面的一道傷口而已,誰知道。做完前面的手術,發現後面也有一道新鮮的傷口。而且,還是槍傷。
也不知道這個周公子得罪了哪家的人。導致別人要這樣子對付他?
不過,這也不關他們的事。
“多謝伍醫生了。”周應年真誠地謝道。
“周老爺子客氣了。”伍醫生趕忙回話。
周家的人能來這個醫院是看的起他們醫院,他可不敢拿喬。
“時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待醫生走後,周應年上上下下掃了一眼周澤時,看他的臉色還好,鬆了一口氣,問道。
“還好。還有些痛,腦袋有些暈,不過,沒有什麼大礙。”周澤時應道,而後又問:“媽和大嫂他們呢?”
“你媽沒事。有保鏢護著。你大嫂也沒有事,就是受了些皮肉傷,現在在隔壁房裡呢。這兩個小的,早上守完他們的媽媽,下午就過來你這裡守著了。”周應年說道。
“小叔叔,我們都沒有事,除了你。”雙胞胎急急道。
周澤時微笑著摸著他們兩個的頭。
“爸,大哥他查了沒有,是誰?”周澤時聽說自己的家人沒事,才鬆了一口氣,而後才陰著臉問道。
是誰,居然敢對他們周家動手?!
難道以為他們周家在國外呆久了,就隨便什麼人能動手?
昨天晚上他只擋住了一會,而後舊傷發作,又被那些人砍傷了,最後,還眼睜睜地看著別人砍自己,要不是那個女人到來,他自己估計都沒命了。
他還是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