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早知道不跟那個老頭多囉嗦,直接操起鋤頭就上,搞得現在打架的時間變少了,他才揍了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報仇呢。
元業龍在心裡憤恨地想道,兩雙眼睛因為不甘,所以有些通紅。
派出所來的人正是許揚,二十六歲左右,長的一表人才,面板微黑,穿著制服,威風凜凜,什麼也不做,就站在那裡,兩村的人也不敢說話。
他此刻,正皺緊眉頭看著這兩波人。
許揚並不是土生土長的石寧鎮人,而是下基層鍛鍊的,他這樣子的人,只要在基層鍛鍊幾年,回到城市裡,那前途不可估量。
原本他想著,下來幾年就幾年,橫豎也沒有什麼事情。一個小鎮而已,盜賊都不多幾個,哪裡有那麼多事?
但是如今他卻後悔莫及,這個小鎮的盜賊是沒有,但是村民們異常彪悍,遇到些什麼事情就會打起來,嚴重些,就如現在,兩村鬥毆。
這事是最難處理的。因為一個處理不好,村裡的那些人都會不滿意。
他也不耐煩去處理。
只是,身在這個位子上,已經由不得做不做了。
跟著許揚一起來的,還有幾個警官,其中有兩個,身上還佩戴著槍。這也是元業龍那麼暴躁,那麼兇悍,現在什麼話也不敢的原因。
“什麼事,居然打起來了?”許揚高聲問道。他早在昨天晚上就接到情報,說兩村要打起來了,但是他想了想,並沒有理會。
因為這一兩年來每隔兩個月就有人說這兩村人要鬥毆,要打起來,但是每一次都是假情報,所以這一次有人說兩村要打起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了,這石寧鎮的村民民風彪悍,一言不合就能打起來,他能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等打起來再跟他說吧。
結果,就出了事。
等他接到報警,帶著人坐著警車趕到這裡的時候,這人已經打起來了。
鍾離善看到許揚還有那些警官,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手也不自覺地抓著鍾離父的衣袖,生怕她自己一放手,那些派出所的人就要把鍾離父給抓去。
鍾離父安撫著拍了拍鍾離善的手,讓她不要擔心。
他沒有什麼擔心的,這事不是他主動挑起的,他也沒有扣押元建國在他家,而且,剛才他只打了元家屯的那人。
那是因為那人主動打他和善善的,他才還手的。
他只是為了保護女兒和自己,被逼正當防衛而已。
他沒有主動去打人,雖然他也想。
沒有人應答。
現場靜悄情的。
“是誰先動的手?”許揚怒了,這些龜孫子,打架還挺彪悍的,他甚至還看到幾個人頭上流著血,現在問到話了,一個兩個一聲也不敢吭,早知道這樣,當初幹嘛去了。
耽誤他辦事!
“是他們元家屯的人先動的手,我們只是自衛而已。今天一大早,元業龍帶著元家屯的一幫人過來我們烏屯鬧事,還逼我們把元建國交出來。可笑,那元建國的父母離婚,他是自願跟著母親的。這些元家屯的人非說我們村的人扣押著元建國,不讓他回去,叼(xxoo)他小姑大姐的,這些人就動起手來,難道我們要傻乎乎地等著被打,當然是打回去!”烏旺財揚了揚眉頭,高聲說道。
他們烏屯不怕事,這人都欺負到了他們村的頭上,他不打回來,以後都沒臉做人了。
許揚聞言,把頭轉向元家屯的那邊,厲眼看著元家屯的人。
元業龍汗流津津,聽到烏旺財的話,剛才因打架而起的興奮就消了一些。不過,他也沒有覺得自己錯了。
不過是打一架而已,又沒有出人命,也不犯法,而且,他還有親戚在市裡的局裡呢,料想這人也不敢對他做什麼,這般想著,膽一下子就壯了起來。
“哼,那建國哪裡是自願跟著你們村的鐘離寶的?分明是被逼的,是被你們這些烏屯的人逼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不跟著大有前途的父親,而跟著連一個住的地也沒有的母親?更何況,現在鬧的那麼兇,他怎麼可能不出來澄清一下,要是他出來說一下,我們也不至於動起手來。”元業龍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了起來。
“是呀,是呀,要不是他們烏屯的人心虛,哪裡不敢讓建國出來?!他們烏屯做的這是什麼事?!”元家屯那邊的聽到元業龍這麼一說,也跟著喊了起來。
現現場吵成一團。
鍾離父撥開鍾離善拉著他衣袖的手,把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