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光頭佬說是說了,但是他說的話她組合起來,發現沒有絲毫的價值。
“你說些什麼?”周澤時沉聲問道。
簡直是浪費他們的時間,這個光頭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反正他沒有聽懂。
看善善的臉色,她也是沒有聽懂的。
錢志豪這下子懵了。
為什麼他說出來的話,不是他腦海裡想的話?!
他明明是想把事情給說出來的,但是為什麼卻說出了別的話!
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子的現象。
錢志豪忍著痛,往回把那一件事情的細節一點一點地想清楚。
一想到那個男人離開之前,往他的肩膀拍了一下,錢志豪的那張白胖的臉全黑了。
原來是這樣子!
肯定是這樣子!。要不然,他也不會說不出來!
錢志豪咬的牙齦都碎了。
他在這裡,忍受著劇痛,忍受著劇癢,然而那個人居然給他設了套子。
那照這樣子來說,那個人肯定是不會過來救他們了。
早知道他就早就招了就成了。
黎中見錢志豪沒有回答周澤時的話,反而在發呆,也不滿了,操起旁邊的鞭子就一鞭子給打過去。
這個人,居然對他的主子那麼傲慢。
簡直是不知好歹。
錢志豪生生地受了黎中那充滿力道的一鞭。
黎中的武功豈是周澤時可以比擬的,他的一鞭頂得過周澤時的三鞭。
待黎中把手上的鞭子給放下,鍾離善便看到錢志豪胸前的衣服裂開了。胸膛的肉也給打的翻了過來。
錢志豪生生地吐出一口血。
原本受了鍾離善那藥的折磨,他整個人都痛苦不堪。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鞭子,偏偏黎中把自己的怒氣給貫穿在這一條鞭子上。所以,這一鞭揮的極狠。
錢志豪就忍不住吐出血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主子和主母問你一句,你就說一句,若是不開口或者說假話,我就一鞭子就過去。”黎中揚了揚手中的鞭子,還故意吹了一口氣,威脅道。
“。。。。。。我說。我說。”錢志豪趕緊猛地點頭,表示他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只是。他還能說出來嗎?
“我叫錢志豪,江湖人稱豪哥。剛才我就說了,但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事情給說清楚了。我懷疑是那個人給搞的鬼。那個人走的時候,曾經往我的肩膀拍了一下,應該就是那一下,所以,我就算是想說,也說不出來。”錢志豪抑制住自己的呻吟聲,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
他說的極慢。因為他既要忍耐著劇癢,又要忍耐著劇痛。
要不是有著強大的意志力,要不是對生的渴求,他現在。估計早就咬舌自盡了。
這太不容易了。
“黎中,你去把這解藥給衝了,讓他喝下去。”鍾離善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一包藥粉。對黎中說道。
黎中雙手接過,轉身便出了房門。
“等會喝過解藥之後。你再把你知道的事情給寫出來。”鍾離善皺眉說道。
看眼前這個錢志豪的情況,今天也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
卻是想不到。背後那個人的居然那般厲害,還會讓人說不出來曾經遭遇過的事情。
“請一個心理醫生來催眠一下吧?我看他們這一種狀況,很像是被人催眠了,我以前也有了解過,有些深度催眠,能不知不覺地把人給催眠了,那人還不知道發現什麼事。”周澤時想了想,說道。
但是這種情況有些不一樣了。
那些深度催眠好像可以讓被催眠者忘記做過的事情,只是錢志豪和鍾離祥卻是能牢記自己做過的事情,卻是說不出來,也寫不出來。
這下難辦了?
就算是他們能把這兩人的頭腦給挖出來,也查不到任何的訊息。
“嗯。你先去找。回頭我問一下我師父。”鍾離善說道。
“你能聯絡到你師父?你師父不是回深山老林去了嗎?你怎麼聯絡他?”周澤時疑惑地問道。
就算是想通電話,那也不成的。
深山老林裡,哪裡有電話,而且,就算鍾離善是想親自去找,那也要一定的時間,難道他們還有別的聯絡方式?
“我們自有渠道來聯絡。以後再告訴你。”鍾離善說道。
空間這一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