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給市委書記的。
陳南東就想暈倒,不想再面對這一件事。
為什麼那個男人會跟金英出現?
為什麼他只是一個電話而已,就把金英給叫了過來函。
他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陳南東顫抖著雙腿,使出全身的力氣,讓自己不退縮,往金英那些走去。
金英就站在那裡。等著陳南東走過來。
“書記,您怎麼來了?”陳南東顫抖著聲音問道。若是平常,金英來到是沒有什麼。但是是現在,金英來了。
他和局長。這一次,是踢了鐵板了。
“我聽說你這裡有冤假錯案。所以就過來了。”金英淡淡地說道。
誰也不知道,剛才她聽到周澤時他女朋友被這個人關在這裡的時候,曉是從政多年,無比沉穩的金英,也差點就要尖叫出聲。
周澤時的女朋友!
能被警察抓住這裡關著的,肯定是沒有什麼勢力,也沒有什麼背景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居然是周澤時的女朋友!
金英忍不住要猜測周澤時的女人是怎麼樣一個人了。
“什麼冤假錯案?”陳南東忍住心裡的恐懼,打算來個抵死不認。
若是認了,他就完蛋了,若是不認,那還有迴旋的餘地,他這時也只得暗暗地祈禱局長快些回來了。
局長也參與了這事。
若是他快些回來,那有他來頂著,他也不會出事。
局長他在京城那邊有關係,可能連書記也動不了他。
“哦?那你今天關押著那個鍾離善是怎麼一回事?有人舉報你們無視證據,硬是要扣押受害人,你們就是這樣子辦案的?你們把國家的律法陷於何地,把警察的公信力陷於何地,你們已經嚴重地違法!”金英見陳南東還不認錯,還在企圖抵賴此事,氣憤地質問道。
“沒有,沒有,我們是稟公處理的。那個鍾離善是真的下毒害人的,我們沒有誣賴鍾離善。”陳南東的冷汗簌簌地往下流,繼續睜著眼睛瞎說道。
局長局長,你怎麼還不回來?
你去哪裡了?
書記找上門來了!
“你”金英氣得想要吐血。
這個陳南東,在她的面前也能撒謊騙他,好不容易能搭上週家這一條船,她可不能把事情給搞砸了,她也不和那陳南東爭辯了,直接對車秘書說:“車秘書,把電話叫檢查機關過來。我看是誰想蒙我!”
陳南東大急,但是也不可能阻止車國慶打電話,車國慶不是他的手下,而且,這是在金英面前,他怎麼也不可能去搶那大哥大。
除非他是想不要命了,直接拔槍出來,給金英一槍,給車秘書一槍,要不然,他永遠也無法阻止車秘書打電話。
陳南東心裡暗暗叫苦。
這下子。他的仕途肯定完了,而他的後半輩子的人生。也不知道在哪裡?
他非常地後悔,若是他不賺那一點錢就好了。
只是。他不賺那一點錢,他哪裡養的活家人。
家裡的老人小孩都要錢,靠他那麼一點工資,根本肉都吃不起。
車秘書就撥起了電話。
陳南東在一旁等著,汗流浹背。
他們幾個人,一個人都沒有坐,只是在大廳裡站著。
十幾分鍾後,周澤時便看到幾個穿著白色襯衫,西裝褲。還有皮鞋的男子拿著公文包,急衝衝地跑了過來。
他們跑的速度非常地快,從大門口到大廳,只用了不到一分鐘。
“李檢查長,你來了。”金英對領著那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大著肚子的男子說道。
“書記,這是怎麼了?您怎麼會在這裡?”李煒也顧不得擦汗,只是深呼吸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氣喘聲。說道。
他們剛才在外面吃著大餐,豈料就接到車秘書的電話,他們急忙把筷子給放下,趕著過來。
還好。他們是開著車出門的,現在過來,而此時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所以來了速度也非常地快。
“我接到可靠的舉報,說這裡有冤假錯案發生。所以就過來看看,誰知道陳副局長硬說是沒有錯案。你們來看一看,這是怎麼一回事?”金英面無表情地說道。
李煒暗罵陳南東多事,金書記出馬,表示著這事已經是金書記那裡掛上了勾,就算是那人是真的有罪,那他也得立馬把人給放了。
這樣子扣押著人算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