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恨,恨自己投生在這貧苦的農家,若是她投生在寶貴人家,是不是,就能更靠近那個男子一些?
只是,還沒有等她想出答案,這個男子就坐著他的那輛黑色的小汽車。離開了烏屯,徒留一地的尾氣。
她們之間的距離,比他們村的那一個小河還要長,所以。自那以後,她就把張奕放在心底,再也不曾想起過。
只不過。才那麼短短的幾個月不見,她們又再次見面了!
而且。是在鵬林市!還是在這個火車站,還是在她最狼狽的時候!
即使明白他們兩個人不可能。但是,她也不願意在張奕的腦海中留下那麼狼狽的畫面。
“嗯,就是我。伯母,你們兩個剛來這鵬林市?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張奕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桂珍和鍾離祥,關切地問道。
他原本也不想上前跟這兩個人打招呼的,這招呼不是那麼好打的,他現在正忙著呢,哪裡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
但是這人是鍾離善的親戚。
上一次,在這裡,鍾離善給他的恥辱他還沒有還回給鍾離善!
現在,剛好有機會。
這般想著,張奕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也更加誠懇了。
鍾離祥聽張奕這般問道,朝李桂珍使了一個眼色,讓她不要把這事情給說出去。
說出去固然能博同情,但是卻會讓張奕覺得她是一個蠢笨的人。
可不是麼,連自己的錢包都拿不好。
李桂珍接收到了鍾離祥的眼神,眼珠子轉了轉,轉而用悲慘的聲音說道:“夭壽的,我們這才剛來鵬林市。這才剛剛下了火車,祥兒,她,她的錢包就被人給偷了。我們一分錢都沒有了。祥兒她也是急的,所以,就哭了起來。”
這個張奕,那麼有錢,而且,現在還上趕著過來,她不讓他出點血怎麼能行?
這樣子的冤大頭,就該多來幾個,省得她這一趟要亂花錢。
張奕一看,可不是麼,鍾離祥都哭成花臉。
看來這個女人說的不假。
但是張奕是什麼人,年紀輕輕的,才來這鵬林市不到一年,就創下了這一份諾大的產業,那眼力,豈是尋常人能比的?
看這個婦人眼珠子亂動,就沒有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