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也是普通的攝像頭,不是那種紅外線攝像頭,他們也不用擔心。
再說了,他們都喬裝打扮過了。
韓蒼也在下來的時候,戴了一頂長帽,把他那一頭長髮給蓋住。
韓蒼小心地跨過那些紅外線。
鍾離善也跟上。
好在,兩人的夜視能力都非常地要強,而且身子也比較靈活。等他們到了朱德生的門前,都沒有觸發那報警器。
韓蒼朝鐘離善伸出手,鍾離善把一對手套放到他的手上。韓蒼把手套給戴上,然後才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一下子就開了。
許是那朱德生覺得有了紅外錢報警器,所以也就不擔心東西被偷,所以連門也不鎖,就睡覺了。
韓蒼和鍾離善一進門,就看到一大堆寶貝堆積有房裡,而房裡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正是朱德生。
那朱德生也不知道夢到什麼,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還翻了個身。
韓蒼也皺著眉頭掃了這房間一眼,然後就看到在床頭擱著一個盒子。
是裝著那兩枚龍簪的盒子。
韓蒼輕步走過去,往那朱德生身上快速地點了點,然後伸手拿到了那一個盒子。
他把盒子開啟。裡面赫然是那兩枝簪子。
鍾離善覺得的熟悉的心痛又要開始了。
她咬緊牙齒,以免自己發現聲音。
韓蒼察覺到鍾離善的呼吸加重。便拿著東西走了過來。
鍾離善伸手把東西拿在手上。
那兩枚龍簪一下子就不見了。
就在龍簪消失不見的那一瞬間,鍾離善的心痛也跟著消失不見。呼吸也放緩起來。
“好了?”韓蒼問道。
鍾離善點了點頭。
“拿把刀出來?”韓蒼說道。
鍾離善便從空間裡把刀給拿出來,放到韓蒼的手上。
“師父,你想殺他?”鍾離善問道。這是法制社會,殺人不好。
鍾離善剛想勸說,但是看到韓蒼搖搖頭。
“這是法制社會,我看了書,知道的。我不會殺了他的,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你師父我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子侮辱過。”韓蒼冷笑道。
若是這個朱德生好好地賣他的東西。好好地給一個合適價格,不想著趁人之危佔便宜,不想著打他們的主意,他也不會想著教訓他!
教訓他,還髒了他的手!
只不過,這人如此大膽,居然敢打他的主意,那就休要怪他無情了。
鍾離善心驚膽戰地看著韓蒼拿著刀去了。
韓蒼只是走上前,雙手快速動作了兩下。然後用那朱德生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這才轉身回來。
鍾離善盯著朱德生看,只見他臉上浮現極其痛苦的神色,但是整個人都醒不過來。
鍾離善又看了看。沒有發現哪裡有血?
她正想開口問,但是韓蒼卻道:“走吧。”
鍾離善跟著他一起走出去,出去之前。還把門給掩好了。
又照著原地返回去。
路過市裡的大河時,韓蒼把那一把刀給扔到了河裡。
“師父。你剛才砍他哪裡了?”鍾離善實在忍不住,問道。
“我讓他永遠也做不成男子。他到了天亮就會醒過來。但是已經傷重,無法治癒了。”韓蒼冷笑了。
這樣子,比殺了他更痛苦。
他那天也看出來了,這個朱德生眼底浮腫,明顯是縱慾過度,他這樣子做,讓他以後再也打不了別人的主意。
當然,他沒有解決掉這朱德生的原因是,他想留著這朱德生給周澤時。
那天他看周澤時的臉色就知道了,周澤時和他是同類人,肯定不能忍受這個的侮辱。
而且,善善託他的事還沒有辦成。
周澤時肯定很生氣。
也會給這個人一個教訓。
到時,他等著看熱鬧就成了。
回程非常快。
鍾離善沿著水管爬回到了自己房裡。
一回到房裡,她先去洗個澡,剛從那一間充滿古董氣息的房間裡回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癢癢的。
洗完澡之後,鍾離善穿好衣服,這才閃身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熟悉的頭痛又來了。
鍾離善忍住頭痛,蹲在地上,慢慢地等這頭痛過去。
一片空白,腦海裡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