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不要兜圈子了。”鍾離善說道。
她猜,蔣麗聲約她出來。估計是為了周澤詩的事情。
果然,鍾離善想的沒有錯。
蔣麗聲再開口。就是為了周澤詩的事情:“你能不能向澤時求求情,讓他開口向族裡將詩兒放出來。”
她們裡二號訓練營過的好苦呀。
她沒有多要緊。她年輕的時候,也吃過不少苦頭。
只是,詩兒她還小,如今看起來都如同一個老嫗了,她不敢再讓詩兒呆下去了,她怕詩兒呆不到她出來的那一天!
“這件事你自己去跟周澤時去說去吧。若是周澤時同意,那我也沒有話說。”鍾離善冷漠地說道。
她是不會去說的。
周澤詩和蔣麗聲想要死了她的兒女,而他們只是去二號訓練營兩年,就這兩年,蔣麗聲居然還想開口求她,讓她讓他周澤時將她們兩個給弄回來。
怎麼能行?
她恨不得殺了周澤詩和蔣麗聲,現在,居然說讓她求情?
不可能!
蔣麗聲有些支吾,她昨天晚上就去求了周澤時,但是奈何周澤時不鬆口,所以,她才會過來求鍾離善。
豈料,鍾離善居然將球踢給了周澤時。
曉是蔣麗聲的脾氣跟之前相比,改了許多,但是聽到這話,還是非常地生氣,她說:“若是我可以求周澤時,那麼我來跟你說什麼?你只給我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這個鍾離善,心胸狹窄的很,她都這樣子低聲下氣了,但是鍾離善居然還是不想幫忙。
“不去。我是永遠不會去的。你和周澤詩做錯了事情,應該受到懲罰,我沒有要你們的命已經算是看在周澤時的面子上了。”鍾離善搖頭,堅決地拒絕。
蔣麗聲氣結,這個鍾離善,好不通人情!
“你怎麼那麼小氣,那一件事情應該過去那麼久了,而且,他們不是一點事也沒有?!有事的是我的兒子,詩兒她哥哥,我們已經得到了報應!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我們呢!”蔣麗聲氣的質問,只是,說著說著,她的眼淚便流下來的。
這一刻,她是無比地恨鍾離善和周澤時的絕情。
若是周澤時和鍾離善能原諒她們,詩兒也不會受了那麼多的苦頭。
“不是我自己小氣,而是周澤詩不受到足夠的教訓,她就不知道悔過。前些日子,兩個孩子上族譜的時候,周澤詩和你還想陷害我闖進周家的書房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鍾離善嗤笑地。
她小氣?!
相比對別人來說,她對蔣麗聲和周澤詩他們兩個大方的很。
“你。”蔣麗聲氣結,卻是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你還有其它事沒有?若是沒有,那麼我就走了。”鍾離善嘲諷地說道。
早知道在蔣麗聲約她的第一時間,她就拒絕蔣麗聲,也省得現在那麼氣憤。
這個蔣麗聲,也忒厚臉皮了。
“沒了。”蔣麗聲看目的沒有達成,也氣鼓鼓地回道。
鍾離善可不管她,她深深地看了蔣麗聲一眼,而後轉頭就回去了。
“我媽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鍾離善剛一回到酒店大廳,周澤時立馬就迎過來問道。
他才離開一會兒,就聽得大哥說媽叫了善善出去。
他立即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媽跟她說的那一件事情,隨即就追了出來。
只是,還是晚了。
“沒有。她等會就回來了。”鍾離善搖頭說道。
“善善,我媽,我媽只是太關心詩兒了。因為家裡只有周澤詩一個女兒,所以,也是比較嬌寵,所以,我媽才會跟你說這些。不過,我是不會答應她的無理要求的。周澤詩也該是為她的行為而受到懲罰。”周澤時拉著鍾離善的,急切地表態。
“嗯。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答應你媽。”鍾離善說道。
周澤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蔣麗聲也回來了,她看到周澤時和鍾離善拉著手,站在酒店的大廳裡說話,只是哼了一聲,而後就徑直上去了。
周澤時苦笑一下,說:“我媽就是那樣子的脾氣。”
“沒關係的。我是嫁給你,不是嫁給你媽。”鍾離善拉著周澤時的手,搖頭說道。
蔣麗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早就清楚無比。
從前,蔣麗聲影響不到她,現在,蔣麗聲也還是影響不到她。
她的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