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都盯著那一個禮盒,在等著鍾離善出醜。
周澤時安慰地看了一眼鍾離善。
鍾離善對他笑了笑。
周澤時這才放下心來。
善善沒有生氣就好。
周澤詩看到鍾離善和周澤時這一番動作,整個人的怒意又上一層。
鍾離善個死狐狸精,居然鉤的她的哥哥成了如今這樣?!
盒子上面的絲帶被解開,盒子上面的蓋子也被開啟。
印入眼簾的一套暗紅色的老爺的衣服。
安靜的人群中一下子就有人嗤笑了一下。
“這是我為周老先生繡的一件繡衣。麻煩你把衣服給拿出來,展示給大家開。”雖是聽到了嗤笑聲,但是鍾離善卻絲毫沒有動怒。對那個工作人員說道。
那工作人員就把衣服給展開。
頓時,整個客廳裡鴉雀無聲。
眾人都驚呆了。
這是一件真絲暗紅直襟唐裝。衣服的中間繡著兩條龍,活靈活現。那龍幾乎都要飛起來了。
繡功非常地精湛,在場不懂的繡功的,也知道眼前這個繡的非常地好。
“好,非常地好。”周應年讚道。
到了他如今這個地位,不愁找不到人幫他繡東西,但是絕對是找不到鍾離善這麼繡功精湛的。
現場有些人想要問鍾離善這是什麼繡?
但是被那工作人員拿出的第二件禮物給啞言了。
“這是唐朝的端硯?”周應年失聲問道。
剛才鍾離善拿出那一件唐裝的時候,他雖然歡喜,但是也不會歡喜到如今的地步,現在。鍾離善拿出了這端硯,還是宋朝的端硯,這簡直是送到他的心坎裡去了。
他對硯非常地熟悉,一眼就能看出鍾離善送的這一個是品質上乘的端硯。
周澤詩撇了撇嘴,張口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周應年的臉色,就是想說什麼,現在也不敢說。
“好了。善善送的禮物深的我心。澤時,你帶善善和兩個孩子去坐吧。”周應年笑道。
周澤時便帶著鍾離善和桂圓、火龍果兩個去位置那裡坐好。
眾人獻完禮之後。周應年便發表講話。
鍾離善沒有注意聽。
還好,周應年並沒有講太久。
等了講完之後,宴席就開始了。
鍾離善和兩個孩子並不是做在主桌上。
主桌上坐得上週澤時一家。
她的兩個孩子雖然也是周應年的孩子,但是兩個孩子並沒有正式地認祖歸宗。所以,也沒有坐到那主桌上面。
周澤時先是陪著鍾離善坐,等宴席開始之後。這才到了周澤詩那一邊。
餘下的時間,周澤詩沒有再出什麼夭蛾子。
等宴席散去的時候。時間已經非常地晚了。
周澤時讓鍾離善和兩個孩子住下。
鍾離善看著昏昏欲睡的兩個孩子,最終是點了點頭。
反正以前也是住過的。
鍾離善以前住的房間是在周澤時的隔壁。所以,這一次,她也是住在周澤時的隔壁。
周澤時和鍾離善一起,打了熱水給兩個孩子洗了臉,擦了身子,換了衣服。
因為是在周家,而且,還有蔣麗聲和周澤詩兩個人在,所以,鍾離善沒有進空間繼續練習。
等周澤時走了之後,鍾離善便準備睡下。
只是,一會兒,門被敲響了。
鍾離善以為是周澤時,便穿好衣服,出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周澤詩。
“你來做什麼?”鍾離善問道。
這個女人去了二號訓練營大半年,回來的時候還不乖,今天晚上還想讓她出醜,可惜她早有準備。
“我找你有事,你跟我來。”周澤詩一臉倨傲的表情說道。
“什麼事?在這裡說就成了。”鍾離善不無好氣地說道。
這個周澤詩有事找她,態度還那麼硬!
“你跟我來。我們到旁邊說。在這裡說不方便。”周澤詩說道。
“有事快說,沒說我要睡覺了。這裡說有什麼不方便的?這裡又沒有別人,除非你要說的不是好事。”鍾離善說罷,就想關門。
那麼晚了,周澤詩來找她肯定沒有好事,而且,像是怕驚動周澤時似的,周澤詩的聲音壓得特別地低。
“你來不來,不來就算了,你不是在找一幅仕女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