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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畫功,居然在當場畫完一幅圖後,回到自己的家,也畫了一幅一模一樣的圖。
若不是他們遇到駱禾,他是永遠也不知道這駱鉸居然還藏著另外一幅圖。
“周澤時。周應年周先生的兒子?”駱鉸指著周澤時問道。
周澤時點頭。
駱鉸另外半邊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周家的後人居然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這個小平房裡。
而且,還當場抓了個正著。
“我,我只是太喜歡這一幅圖了,所以,這才又畫了一幅。”駱鉸有些結巴地說道。
“以後不要再這樣子做。這圖是我們周家的,沒有我們周家的允許,任何人也不能擁有這圖,哪怕是仿圖也不行。”周澤時嚴肅地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但是看到韓蒼那生氣的模樣,周澤時也不得不把話給說的嚴重一些。
而且。這本來就是正常的。
因為他們家原本就跟這駱鉸約有合同,駱鉸這麼做。他完全可以向法院提出訴訟,讓駱鉸賠錢。
若他真的這樣子做了。那麼駱鉸的畫畫生涯也算到了盡頭。
出了這樣子的事,有誰還願意找駱鉸畫畫?有誰還會買駱鉸的畫畫?
“我,我只是太喜歡而已。日後定然不會這樣子做了。”駱鉸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心裡卻是埋怨上駱禾,若不是她,這些人怎麼會來這裡。
他當初為了做畫方便,特地買了這裡偏僻的地方,若不是有駱禾帶領,這些人根本找不到這裡。
只是。駱禾畢竟是他的女兒,他心中也僅僅是有一些埋怨而已。
“那就好。”周澤時笑道。
韓蒼把畫給收好,順手從桌子上用了一根線給畫給,綁好,然後把畫給拿在手上,不再說話。
“爸爸,這些客人是我帶來的。他們有事找你?”駱禾走過去,挽著駱鉸的胳膊說道。
駱鉸的心痛的要死了,現在。還聽到駱禾這樣子說,更加地埋怨駱禾,只是,這裡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問周澤時:“周先生,爾等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許是心裡有氣,所以這一次。駱鉸居然說的文縐縐的。
周澤時環顧四周,說:“確是有事要找你。我們在這裡談?”
這裡是畫室。都是畫,就連地板,也堆滿了畫卷,實在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而且,因為駱鉸畫的大多是古代的仕女圖,所以,這些也有顏料的氣味。
只呆了一會兒,周澤時就覺得有些不適。
駱鉸也掃了周圍一眼,又看到周澤時那以多人,便說:“我們移步到客廳裡去談吧,那裡大一些,也有位置。”
周澤時點頭。
駱鉸便對駱禾說:“小禾,你先帶客人去客廳那裡坐著。我收拾一會兒就過來。”
周澤時等便點頭,跟著駱禾走了。
自他們一行人走後,駱鉸就捂住自己心,狠狠地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陪伴了多年的畫給人搶走了,而且,他還不能搶回來,也不能重新畫一幅,這是要逼死他的節奏嗎?
駱鉸傷心了一會兒,又去臥室裡換了一套衣服,剛出門,就看到駱鉸拿著一個白包的紗包過來。
“爸,把臉敷一下再過過吧。千凜在那裡照看著他們了。”駱禾舉了舉手中的白色紗包說道。
她原本是想不理她父親的。在她看來,她父親有今天這一日,純屬是咎由自取。
怪不得了別人。
從小,她就無比恨父親關注著這畫,現在,看到父親因為這畫而被人打了一巴掌,她只覺得堵在心中已久氣消了。
只是,那人始終是她的父親。
就算她自己不想,那也得做給外人看。若不然,別人看到她在她父親被人打了之後無動於衷,那麼她的名聲也不好了。
那樣子顯得她冷血。
所以,她就拿了這紗布包了冰過來。
駱鉸坐了下來。
駱禾拿出冰來,給駱鉸敷了上去。
駱鉸只覺得臉上一片冰冷,剛才被打的火辣辣的臉變的非常地舒服。
他舒服地嘆了一聲。
待敷完臉之後,駱鉸兩眼盯著駱禾,問:“小禾,你怎麼把他們給帶回家裡?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歡清靜,不喜歡別人過來嗎?”
駱禾趕緊道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