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哲炫見皇后已經進來,而且說得又有些感傷,也不好再將她趕出御書房,於是只是默然不語。
蘇德海見狀,便悄然退了下去,並順便關上了御書房的門。
皇后笑語嫣然地將食盒放到了歐陽哲炫的案前,然後開啟食盒,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皇上近日忙於國事,必定身心俱疲,還是喝碗血燕蓮子羹吧?你看還冒著熱氣呢!”皇后聲音柔弱地將碗遞到歐陽哲炫的面前。
歐陽哲炫蹙著眉,彷彿不習慣皇后這樣殷勤地對待,“皇后若是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吧。你這樣大獻殷勤,朕還真有點不習慣。”
皇后笑了笑,“夫妻不就是應該這樣嗎?而且臣妾也沒有什麼不滿。皇上能御駕親征,痛擊那幫亂臣賊子,臣妾高興都來不及,哪裡會有什麼不滿?”
“皇后真的支援朕御駕親征?!”歐陽哲炫擰眉看著皇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出來。
皇后跟著太后也有六七年的光陰了,雖然學不到太后處變不驚的大智慧,但面上功夫還是能學到四五成,所以她即使心裡慌亂,面上也沒有表露半分,“臣妾自幼時便佩服英雄豪傑,特別是那些在戰場上殺敵的將軍們。皇上這次能御駕親征,臣妾深感面上有光,心裡歡喜不已。而且臣妾也相信以皇上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將那幫亂臣賊子打得落花流水。臣妾在宮裡等待皇上凱旋而歸。”
歐陽哲炫盯著皇后的臉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
削藩大戰 22
歐陽哲炫盯著皇后的臉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轉念一想,也可能是自己的母后讓皇后來說這一番話,也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好些。所以就算他對皇后有多麼的厭惡,只是看在母后如此支援自己的份上也不能讓皇后面上下不了臺。於是他接過皇后手中的白玉碗,舀了兩口蓮子羹來吃。這蓮子羹做得太甜太膩,他本就不太喜歡甜食,所以只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碗。“行了,皇后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回宮去吧。朕還有很多奏摺要看。”
皇后盯著那盛著蓮子羹的白玉碗,忽然聽到歐陽哲炫這麼說,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慌亂地說:“皇上不吃完麼?”
歐陽哲炫猛然抬頭望著皇后,眉頭蹙了起來,忽然覺得腹部一陣燒熱感,“皇后在蓮子羹裡放了什麼?”
皇后的臉色刷地變得雪白,“沒沒放什麼?”
歐陽哲炫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立刻向門外的蘇德海喊道:“小德子,傳太醫!”
蘇德海聽到喊聲進來瞧了一下,見到歐陽哲炫捂著肚子,面色有些灰白,而皇后則站在一旁,神情有些慌亂。
“傳傳太醫!”蘇德海高聲向門外呼喊。他說著便跑到歐陽哲炫的身旁,扶住歐陽哲炫。
“讓讓御林軍將將皇后扣押起來。”歐陽哲炫的額頭上滲滿了冷汗。
“是!”蘇德海應了一聲,然後便向門外喊道,“來人哪!快來人!”
歐陽哲炫轉念一想,如今正是和三藩開戰之際,若是扣押的皇后,必定會令蒙古起兵,到時候大嚴腹背受敵,那皇朝定當不穩,想到這裡,他忙又說道:“不要不要聲張!不許不許任何人將將這件事洩漏出去。”說完,歐陽哲炫整個人便昏死過去。
皇后見到歐陽哲炫到最後還讓蘇德海不要將這件事洩漏出去,顯然就是在維護自己。
削藩大戰 23
皇后見到歐陽哲炫到最後還讓蘇德海不要將這件事洩漏出去,顯然就是在維護自己。於是淚流滿面地跪下哭喊道:“皇皇上”
這時御醫已經到了,一摸歐陽哲炫的脈搏,臉色立刻變得灰白,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皇上皇上怎麼會中如此奇毒?”他愣了一下,然後忙對蘇德海說道,“快!快去請皇貴妃,或許或許她能救皇上一命!”
蘇德海聽了,忙喚了小太監去請董小宛。
皇后聽了御醫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激動地抓住御醫的手說:“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御醫有些惶恐地跪著說道:“娘娘,這是西域奇毒,若是若是沒有解藥,不出一刻鐘必定身亡。所幸之前皇上也曾中過五焰教的奇毒,身體對毒素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所以所以才能支撐到現在,否則否則”御醫不敢再說下去。
皇后聽了御醫的話,震驚得目瞪口呆,眼神裡沒有了光彩,只是愣愣地張著口。半晌,才呢喃道:“不會的!不會的!父王不會這麼狠心將毒藥給本宮的。你!就是你這個庸醫,一定是你診斷錯了。這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