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用擔心了,便覺得閒,閒得難受就要找點兒事兒,他不受兒子的氣,覺得憋屈了還給皇帝兒子添點兒堵。
以此太上皇哼哼:“你們就串作一團了?”徒忻道:“尋常人我看得上麼?真要眼神兒那麼差,也不配做您兒子了。”把太上皇說得心裡又是一樂,這個兒子確實稱得上優秀,嘴上仍道:“你平素也忒無趣了些兒,有幾個人一道散心也是好的,只是——”他又把東西兩府分開拿來說事兒了,這年頭講究個宗族和睦家業興旺
117、兩場對話迎春出嫁 。。。
,不少人還連宗呢。
徒忻一撇嘴,他是知道一點寧府於孝期縱酒取樂的事兒的,沒辦法,他管刑部,去年仍是嚴打尾期,審到的犯人就招供了:“那時候我在寧府弔唁呢,委的沒有與某罪官串通。”有爵的人尋常不能動刑的,只好問:“彼時靈都燒了,你弔唁鬼呢?必是說謊!必是串通去了。”犯人慌了,想一想不孝的是賈珍又不是自個兒,只能說了實話:“吃酒賭錢呢,某某、某某某都在的。”徒忻正猶豫著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