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啊。
鄧雅嬋笑著走過去拉著袁寶琴的手道:“袁師姐,你現在應該知道他是誰了,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咱們又……又和他那樣了,不嫁給他。還嫁給誰。”
見到袁寶琴羞紅著臉不說話,鄧雅嬋道:“袁師妹,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很喜歡任大哥的,否則我也不會跟你說這樣的話了,你過去不是說過,要是我下了山,找了婆家。會很捨不得我麼,現在好了,咱們都在任大哥身邊,就又可以天天在一起啦,你說好不好?”
袁寶琴紅著臉,低著頭,似乎沉思了一陣,然後勇敢地抬起了頭來,用一雙秋水無塵的秀眸凝視著任天棄。
任天棄知道她是想聽到自己說話,便走了過去。微笑著望著她的眼睛道:“琴兒,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姑娘,要是我能和你在一起,也是我的福份。不過你心裡面千萬不要有什麼報恩的想法,你要是真喜歡我,就點點頭,要是有半分勉強,就搖搖頭好了,今天的話,就當沒聽見過。”
袁寶琴本是將門之女,雖然害羞,但已經喜歡上了任天棄,見心上人的話說到這份兒,也不必再扭捏,便輕輕地點了點頭。
任天棄心中頓時一喜,鄧雅嬋卻歡叫了一聲,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任天棄瞧著鄧雅嬋與袁寶琴,一個清秀雅麗,一個端莊豔美,而李淑瓊、陸玉嫣、謝阿蠻,那一個不是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兒,而在他的心裡。卻永遠的有一個揮之不去,一想就要被刺痛的倩影,心中默默的又是一嘆。
但很快任天棄就開始思索起對這二女的安排來,頓時想到一個主意,道:“琴兒,嬋兒,從明天起,乾脆你們就隨我一齊修煉,我也好將本門的一些心法口訣教給你們。”
既能修煉,又能與心上人朝夕相處,袁寶琴與鄧雅嬋聞言大喜,都趕緊點著頭應是。
當下任天棄又讓人去叫了青雲子與靜真子,青雲子一進殿,見到他和兩位女弟子在一起,就有些詫異。
任天棄讓他在一旁坐下,等到靜真子來了,便將自己與袁、鄧有交情,想要和她們找地方一起修煉的事說了一遍。
青雲子見他才當上掌門,就與女弟子牽扯不清,心中微有不快,但又不好說什麼。
靜真子開始聽了也大是驚異,將兩名徒弟拉到一邊,向她們詳細詢問,袁、鄧二女就將自己與任天棄的事給師父說了,靜真子見她們都是心甘情願地想跟著任天棄,而此子年少俊美,本領高強,又是本門地掌門,她自己本來就有一段隱傷,豈會反對這樣的好事,當下帶著兩名弟子走了回來,連聲贊同。
青雲子見到靜真子一邊贊成,一邊用眼光不時向自己瞥來,他心中有愧,不敢去與她的眼光對視,只道:“掌門,玉柱峰之後是本門弟子吸納天地之氣的地方,那裡有一個觀仙台,是弟子曾經練氣之處,那裡有一間石屋,外面也甚寬闊,可供掌門與袁姑娘及鄧姑娘修煉,不知意下如何?”
袁寶琴與鄧雅嬋本是他的師侄,但瞧任天棄的樣子大是桀驁不馴,對祖師爺定下的門規似乎並沒怎麼放在眼裡,這兩名女弟子大有成為未來掌門夫人的可能,因此他說話甚是客氣。
任天棄喜道:“那當然好,琴兒與嬋兒回去收拾一下,咱們明天就去。”
袁寶琴與鄧雅嬋聽說能和情郎一起修行,心中喜悅不勝,連忙答應,跟著靜真子回到玄水宗,玄水宗的女弟子聽到她倆居然能和俊美絕倫的掌門在一起,都大是羨慕,絮絮叨叨的問過不停,二女便支支吾吾的應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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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到了第二天清晨,袁寶琴和鄧雅嬋就各自帶了一個包袱到了任天棄的身邊,然後由青雲子帶著三人到了天柱峰地後山。
到了後山,放眼所望,但見得石崖高聳,根連地厚,峰插天高,重巖疊嶂,峭壁雲橫,處處煙霞嫋嫋,松柏森森,便如仙景一般。
任天棄自然是還沒來過這裡,而玄水宗的女弟子也另有練氣之地,因此二女也沒有來過,三人都是大聲喝起彩來,聞著不時襲來的松香,心中都覺得心曠神怡。
青雲子帶著他們順著山崖邊一路而行,便見到無數的岩石之上坐著玄天門弟子正在閉眸吐納真氣,青雲子道:“能到這裡的,至少都是在本門呆了六十年以上的弟子,飛劍之術也可駕御自如,若非本門緊急招喚,是不會起身的。”
任天棄知道這些弟子都參加過紫雲峰之戰,道:“那這些人平常要坐多久?”
青雲子道:“一般三四年一起身,颳風下雨,冷熱寒暑都是一般,練成內丹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