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城郊那塊地皮本來是打算籌建農家樂,材料都已經下單合同都簽了,但那麼些損失他還擔得起。
“看來舉總和倚兒私交頗深啊。”仇靖冷笑一聲,話裡有話。
舉修遠卻依舊謙謙君子的模樣,“只是朋友而已,救她於水火不是麼?”
“合作愉快。”仇靖不應,起身與他交握。
舉修遠與他握手後,目送他離開辦公室,想到他說的去名揚醫院接人,微微嘆口氣,那丫頭估計又受傷了。突然眸色一緊,該不會是……孩子出問題了!?
他連忙拿上外套,疾步而出。
而矮几上,一個明晃晃的戒指安靜的躺在上面,質地粗鄙做工粗劣,連光芒,都彷彿黯淡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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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七倚醒來的時候,很平靜。
在醫生告訴她,右腿摔折了起碼半年不能下地走動,又告訴她腹中胎兒已經不保叫她節哀時,她都平靜的道謝,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在病房的門帶上,沒有人與自己同處一個空間的時候,她也沒有哭,而是側頭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夕陽。
“好安靜。”單七倚掀了掀嘴唇,卻發現自己聽不到自己說的話,她又動了動嗓子再開口,喉嚨沒有半點異樣,但是……她好像發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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