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挺著胸膛往那邊走去。
賀閆靠在沙發,桌上的啤酒瓶七七八八的橫著,某個爛醉如泥的男人還在不停的喝,想了想,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仇靖就一直低低的笑,不明意味,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站起身。
看著賀閆身邊有女人作陪,別開眼,一眼就掃到一個纖細身影,搖著就上前。
柳清可嚇了一跳,撲面的酒味幾乎讓不會酒的她覺得刺鼻難忍,而面前的男人更像是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竟然直接拿著酒瓶就往她臉上摁。
她連連推了兩步,奈何他的身體重的不行,柳清可哀叫一聲,“你別過來了!”
賀閆本來覺得好友找個人發洩發洩也許就好了,聽到這聲音微頓了一下,英俊的濃眉蹙起,似乎在思忖什麼。半晌後,推開身側的女人,起身阻止,“阿靖。”
聽到這久違的聲音,柳清可都快哭了,趁著面前的人一愣,連忙推開他,跑到賀閆身邊,手指下意識揪住他的袖子。
兩年過去,她竟然也不見高,在高大的他面前就像是個沒張開的孩子。
賀閆抬手捏了捏她的手,算是安撫,又走到好友面前,拿出他兜裡的手機,直接叫了管家來。
“老賀,你……你別攔我。”仇靖一把推開他,誰知賀閆巍然不動,他卻左腳絆右腳,自己跌了個嚴實。
將仇靖安置好,賀閆見小傢伙還沒走,微訝異,卻沒有說話,而是越過她走到沙發前,對還坐著的女人道:“我送你回去。”
擦擦擦,劇本不對啊大叔,你英雄救美了,該送的不應該是我麼?就算她是你的女伴,你看她比我老多少,她沒有行動能力麼還要你送?
柳清可暗咬牙,也學著仇靖左腳絆右腳,直接往他身上跌。
賀閆就跟背後長眼了似得,轉身精準的接住她。
於是柳清可就“醉醺醺”的湊上前,眯了眯大眼,“你是……”
賀閆眉頭一挑,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醉”就“醉”?
“要抱!”柳清可裝不下去,乾脆直接撲進他懷裡,蹭了蹭,撒嬌,“大叔,送我回家嘛。”
“你不住校了?”
“……”柳清可一噎,隨即反應過來,“你送我去酒店好了嘛,這麼晚了,宿舍關門啦。”
賀閆掃了眼沙發上的人,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單手拎著懷中的人走出了酒吧。
私下裡,他這人就是這樣偏心。
柳清可嘿嘿笑,沒管自己現在姿勢各種沒尊嚴就跟被拎小雞一樣,只想著自己動動手指就打敗了一個情敵,真偉大。
“帶身份證了?”
“木有。”
“那怎麼住酒店?”
“大叔你不是有哇。”
“……”賀閆剛發動車子,聞言熄了火,一把將女人囚在雙臂和副駕駛座位上,眸色沉而危險,“你要惹我?”
“嘿嘿,大叔……”柳清可沒有回答,而是傻傻的笑,手指無意識的自下而上摸他的胸膛,手感棒的讓她興奮,“大叔大叔,我們去酒店!”
“柳清可……”賀閆的聲音略微沙啞,望著那水靈靈小鹿一樣的眸,裡面倒影著自己的臉,他喉結滾了滾,“你醉了?”
柳清可一愣,懵懵的掀了老底,“我沒喝酒。”
賀閆倏地坐回駕駛,發動車子,將油門踩到底。
***
“所以,當初是你先勾-引我的。”賀閆將懷中小女人看的日記本抽掉。
柳清可一噎,“明明是你!那張臉在我面前晃啊晃,白天晃不停晚上還來,還給我洗腳!”
“你腳發麻,給你泡一下有錯?”
“那是陌生人該做的嗎!”對於男人的強詞奪理,柳清可有些不敢置信。
賀閆聽到“陌生人”三個字,眸色一閃,大手探入被子裡。
柳清可身子一僵,連忙縮他懷裡,不斷的扭,躲避那大手的***-擾,“老賀老賀,你說說你當初為什麼要給我洗腳?”
“我以為你喜
歡我。”
“我們才見了兩面!”柳清可聽到那雖然正確但武斷自戀無比的話,瞠目結舌,“而且我喜歡你,你就可以佔我便宜嗎!?”
“不只兩面……”趁著懷中小傢伙糾結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難忍手指順勢來到她腿根,還有滑膩觸感,他笑得聲音沙了幾分,“你忘了嗎小黑妞,你在訓練場,動不動就盯著我看,還藉機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