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無焦距。
現在好了,估計整個秘書部都知道她和仇靖的關係了。
susan那邊惡言惡語聽慣了,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就當是一隻狂吠的惡犬,可那又不是真犬,她聽得懂她說的,聽得懂就會難過,就會生氣。
她不是沒脾氣,只是不想發。
生氣是需要精力的,她實在不願意將力氣花在那樣的無聊事上。
單七倚抬手摸了摸唇,嘴唇上還留有一種火熱的觸感,她不知道所有的男人熱情的親吻是不是都這樣,但她發現,相較於以往,仇靖的這個吻,是不同的。
好像有溫度。
“別再胡思亂想了單七倚。”單七倚低低的開口。
睡不著的,她坐起身為自己揉揉小腿,明天可能起不來床,好久沒有做過這樣大的運動量,二十七層樓,電梯都要搭個半分鐘啊……
乾脆從沙發上起身,因為抽筋留下的疼痛心有餘悸,她小心的動著腿,打量著仇靖的辦公室。
這應該是她第二次來,第一次她在這裡,她企圖順著仇靖給的臺階下,順勢回到他身邊。
她要報復。
她已經做不回那個吃了苦默默吞下去,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遇到過一樣。
仇靖太自私。
自私沒有錯,但因為自私傷及無辜還不自知,甚至理所當然的話,就是罪過。
她會叫他付出代價。
可父親卻又出了意外,這是她沒有料想到的,也讓她措不及防。父親叫她離開仇靖,那天雷雨夜,他一臉蒼白倉皇,明顯就是受到驚嚇。
那麼,到底是什麼嚇到了他?
是嫣園裡有著什麼,還是說,有心人為之?
如果真的存在有心人,必定不是仇靖。仇靖會叫她父親來,無非就是怕她再逃,抓個籌碼在手中也安穩一些。
那又會是誰?
不知覺中卻走到了仇靖的辦公桌,抬手觸碰,紅木桌溫涼適宜,桌上除了電腦意外,還整齊的放著檔案菸灰缸筆筒,和……一個相框。
她拿過來看,相框裡的照片,背景是粉色的,聚焦的是兩人相勾的戒指。
“仇靖……”
這是做給誰看?她一邊諷刺他做戲如此面面俱到,一邊卻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右手無名指。
戒指在那棵不會長大的木棉花樹下,她埋了,連同這張照片一起埋的,只是,他竟然將他備份的這張照片放在這裡。
單七倚將相框放回去,站起身回到沙發上整理好裙襬,安靜的躺下。
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她在心底重重的告誡自己:
單七倚,你,不能再淪陷被騙。
那個男人,是沒有心的。
70。v4 從仇靖的身邊,帶走你
“好像快到生日了。”
單七倚聽到仇靖在餐桌上突然說這話,夾菜的動作一愣,抬頭看他,“嗯?”
“我的。”說這兩個字的時候,男人英俊的五官上劃過一絲委屈。
單七倚小心的咬碎嘴裡的魚子醬,然後嚥下,試探的開口:“那你……”
“朋友給我弄了個私人生日派對,一起去吧。”仇靖似乎就等著她內疚,料定了她會妥協一般窠。
“嗯,行。”單七倚應。
“然後……今天一起睡吧。”仇靖看著她,繼續建議燔。
聽到這個,單七倚爽快的搖頭拒絕,加快了進餐的動作,“不行,我要看書。”
仇靖看著她扒拉著,將小嘴裡塞的鼓鼓囔囔,望著她將原本的及耳短髮紮成一小撮,露出尖尖的臉蛋,反而有了幾抹嬌俏。一時間心更癢,“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
“也才半個月吧。”單七倚將餐桌上最後一片火龍果解決掉,擦擦嘴站起身,“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因為上次無意間緩解了博林酒業的危機,單七倚已經榮登翻譯官的職位,工資翻了三番,還直接晉級成了正式員工。要坐這位置,其實很簡單,有什麼跨國洽談跟在仇靖身邊就好。
不過她和仇靖精通的語言比起來,不過鳳毛麟角。
於是單七倚以“豐富自己”,不能做“繡花枕頭”,不能落人以口舌把柄為由,一連兩個星期挑燈夜讀。
“明明已經二十天了!”
樓下男人不滿的吼,單七倚勾唇上樓,沒有將他的話放心裡。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關係徹底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