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帶頭走出了房門。
秋依水對她的轉變深感欣慰,忙隨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芷珊來到蒼漠面前,深深吸了口氣說:“請你把面紗揭開吧。”
蒼漠不知道秋依水在裡面跟芷珊談了些什麼,疑惑地望著她。
秋依水扶著芷珊的肩頭解釋:“芷珊是個小神醫,她要替你治傷。”
夜染喜不自勝地問:“芷珊,你不怕了?”
芷珊嘟起小嘴說:“有什麼好怕的?我有那麼膽小嗎?”
夜染嘿嘿笑著,並不駁斥她的話。剛才明明嚇得臉色比死人還難看,才一轉眼的工夫就不肯承認了。
不過呢,她能夠勇敢地站出來,勇敢地面對蒼漠的臉,那就是好事呀。
蒼漠掀開面紗。
芷珊鼓足勇氣看了半天,沮喪地說:“我太小了,又是女孩子,家傳的醫術只學了點皮毛,我沒有辦法。若是我爺爺在世,不知道他行不行。要不,你們在這兒多住些日子,
我去好好翻翻家中倖存的醫書,看有沒有法子。”
蒼漠放下面紗,哈哈笑道:“不必費事了。只要依水不在乎,這道小小的傷痕算什麼?”
夜染欽佩地望著他。
問:“你就是曾經兩次抓小水兒回去的那個?原以為你是個惡霸,如今看來你胸襟滿寬廣的。哈,看來我以後得改變對你的看法了。”
蒼漠卻冷哼了一聲說:“小水兒可不是你叫的。”
秋依水在一旁幫腔:“對啊,以後你得跟芷珊一樣,叫我水姐姐。”
新的生活4
“憑什麼我得跟她一樣?”夜染莫名其妙地問。
秋依水含蓄地回答:“憑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嘍。”
夜染抓抓頭,咕噥道:“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女孩子就是麻煩。”
不再理會秋依水和芷珊,拉了蒼漠的胳膊往外走。
“你的身手不弱啊,早就想跟你比劃比劃了。走,我們出去較量較量。”
蒼漠已經知道了夜染的身份,拍拍他的肩頭說:“好啊,早聽說夜鈴國的小皇子身手一流,今日正好領教領教。”
夜染轉頭問正在聊天的兩位女士:“喂,你們不去觀戰?”
“沒興趣。”兩人同時搖頭。
在芷珊和夜染的極力挽留下,蒼漠和秋依水暫且在小木屋隱居下來。
四個人常常一塊出去郊遊,一起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唯一遺憾的是夜染有事務纏身,不能遠行。
夜間偶爾仍會有人前來騷擾,不過從來沒有人闖得過樹籬。
秋依水曾問過夜染,為什麼不堅持讓芷珊住到城裡去,她一個女孩子在這兒太危險。
夜染頗為苦惱地說:“我一直在勸她,可是她怎麼也不肯。晚上有人來找她麻煩的事我都知道,我暗地裡派了人在保護她,所以你不必擔心的。”
秋依水隱晦地點他:“有一種方式,她願意隨你住進城裡,願意接受你的保護。”
夜染瞪大了眼睛問:“什麼方式?”
秋依水沒有得到芷珊的允許,不好直言相告,只好說:“你自己去想吧。”
反正他倆的年齡還小,讓他自己去弄明白也好。
若由她來告訴他,他可以娶她,萬一夜染沒有這個心思,把他嚇跑了,弄得芷珊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那不是弄巧成拙了。
感情的事,是需要自己去慢慢領會的。
看來,他們兩個之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新的生活5
如此過了十餘日。
有一天,四個人又齊聚在芷珊家的小院中。
那是一個慵懶的午後,明亮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小院,樹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吟唱。
芷珊坐在院中唯一的一處樹蔭下,翻看醫書。不能治好蒼漠的傷,始終是她的一塊心病。
夜染也坐在她的身邊,逗弄著雪球。
秋依水和蒼漠依偎在一起竊竊私語。
院中一派溫馨旖旎的氣息。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向小院的方向駛來。
四個人同時驚訝地抬起了頭,連在院中一個角落吃草的黑馬也停止了咀嚼,抬起了頭,輕輕地噴了個響鼻。
馬蹄聲在竹籬門前停了下來。
芷珊走上前,隔著門問:“你是誰?你找誰?”
同她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