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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劍尖,右手食指微顫顫抬起來,一點。

“我吃敬酒。”

聽到自己的聲音,如預期那樣,謙卑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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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飛機,所以更得有點晚。

還差60分,就雙更。

請親們多多支援。

麼麼!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60章 私販人販(三)

“岑叔,眼皮跳是您沒休息好的緣故,同災不災的沒啥關係。”墨紫邊說,邊將一輛輛馬車細細檢查過。

“墨哥,我便是整晚不睡,都少有眼皮跳的時候。”岑歡聽墨紫的話,並沒覺得心裡好過些。不祥啊不祥,他從商多年的感覺不會錯。

該說薑是老的辣嗎?也沒這麼辣的吧?單憑預感,竟有如此準頭。墨紫那個佩服,卻不能表現出來。

她只能說:“大郎二郎已經到成親年齡,您該服老的時候就得服老。那些體力活兒讓年輕後生們幹去,您早睡早起,別壞了身體,咱望秋樓沒您坐鎮可不成。”

“爹,聽見沒?墨哥也不信。”岑二郎找到了有力的同盟軍。

岑歡並不是老頑固,他雖然預感此行兇險,又不能當作憑據,只好將嘆一聲,“等你們到了我這年齡試試,幹事不憑東也不憑西,能不能順利就靠這直覺。我也知道,即便不是你倆,就是到了東家跟前,說法一樣行不通。行程耽擱一天,就多擔一天的風險,這些我比誰都清楚。不過,我不說出來,心裡無論如何放不下。”

“岑叔,我明白您的擔心。其實,咱們哪次出門心裡頭不七上八下的?就怕回不來。”想想喊著三大紀律彷彿是昨天的事,而如今她成了個“違法”的私貨販子,雖然這年頭,遵紀守法一詞還沒出現。先不說人命如草芥,就剛才她還讓人拿劍指脖子呢。所以,走私販比起那些來,還是可以作為良民的。畢竟,促進了兩國邊貿的繁榮,能滿足供需所求啊。要不然,就讓無良官商隨便宰?

“您放寬了心。或者真像您預感的,這次會遇上棘手的情況。我才走過沒兩回,可您該是清楚的,以前不是沒遇到過大風大浪,船翻貨沉,卻都熬過來了。這次,我會格外注意,多長几個心眼,遇到麻煩,第一條保命,第二條保命,第三條還是保命,帶出去幾個人,照舊帶回來幾個。”墨紫這是安慰,也是承諾。

岑歡本以為墨紫同自己的兒子一樣,只當他迷信,可聽了剛才一番話,雖說這趟貨是非走不可,然而墨紫顯然要比二郎對自己的感覺重視的多。同她合作還不久,但她行事穩重,腦子轉得極快,而且從不說空話。如此這般,吊著的心就放下了。

“二郎做事欠周全,墨哥你多費心。跟你說句對東家可能不敬的話,自老妻離我,我就只望我家大郎二郎能安生度日,給我娶兩個兒媳婦回來,添子添孫,我也知足了。錢財身外物,賺多了,又帶不下九泉去。”都是替人做事的,岑歡對墨紫不怕掏真心。

“岑叔,我明白的。”墨紫笑了笑,“要不,這回二郎就留下。反正你不說我不說,姑娘也不會知道。”

“墨哥,這是折煞我了。我若自私如此,還配當望秋樓的大掌事?既然決定要去,二郎怎能落下?如同墨哥之前所言,一路多些小心便罷。也可能,我是真老了。”岑歡連忙擺手,愧得一臉紅。

“爹,您是操心太多。”二郎讓墨紫眼神暗示過,立撿好聽的說,“我出門,大哥不是還在?您老人家就看著他,讓他少惹禍。還沒等他收斂,我就回來了。”

岑歡終於大笑,說了幾聲不錯。

“出發吧。”墨紫看日頭,時候不早了。

外表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馬車,緩緩移動。岑二跳上最前面一輛,對老父再點了點頭,以示告別。墨紫撩起衣角,上了最後一輛,與車伕並駕。堂而皇之,出了望秋樓,一路向北,經過守城軍查驗,放出城門。

人若問怎麼沒查出私貨來呢?那她會回答,哪有人那麼傻把私貨裝在車上?三輛馬車上裝的是望秋樓自釀的好酒。當然,煙幕而已。真正的目的在於——運人。什麼人?看下去便知。

大約一個時辰,三輛車就到了洛州城外的仙女鎮。這個鎮,因大大小小的渡江碼頭而生生不息。從這兒水路三日,便可抵達南德邊境。江邊上形形色色的商人們來往至深夜不絕,碼頭附近的集市開足十二個時辰,不受宵禁的制約。船工,腳伕,小販,在這兒就像魚兒入了大海,忙不完的活兒,做不完的買賣,只要勤快,就能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