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無法早朝,由李仁王鶴兩位宰輔率群臣議政。”蕭維收了心中的驚豔,說起正事來。
“既然有議政,你不用參加嗎?”墨紫刺一句。
“我昨夜留在宮裡奉旨辦差,不必上朝。”說到這兒,蕭維將視線投在湖面,“元府雖然比敬王府小得多,卻是風景如畫。元澄的本事真大,工部為他重建府邸時,他還是個六品的太學博士,竟能令人費心如此。”
“他最大的本事就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墨紫突然明白了蕭維的來意,“你整晚在宮中?”
“是啊。”把不可能變為可能?蕭維坐到墨紫腳尖處。
墨紫沒在意,“那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直說就好,賣什麼關子。”
“你不是聰明嗎?猜猜。”蕭維難得掌握一回主動,“猜對了,我全盤托出,決不隱瞞。”
“蕭維,我可以猜,但是你得先回答一個問題。你不是很瞧不慣元澄,為何特地過來告訴我呢?”說瞧不慣還是客氣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依然瞧不慣他。只不過我想如果他真是主謀的話,即便行刺失敗,也會計劃好後路,不可能等人上門來抓,所以應該是遭人陷害。”他回答了她的問題。
墨紫笑得自信,“我猜著了。”這人一晚在宮裡,一定有元澄的訊息。
蕭維好氣好笑,“居然這麼就上了你的當。”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蕭維,你明知道我就算不設陷阱套你的話,也肯定能猜出來的。”再度感覺到他對自己不同以往的態度,墨紫縮縮腳,保持距離,“請你告訴我,元澄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蕭維看到墨紫皺眉,又道,“確切的訊息是,所抓到的兩名刺客被關入天牢。至於元澄被指是主謀一事,據魏佳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