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畢業後不想呆在南京,就來她叔叔公司打工,認識夢濤時才來鵬都兩個多月,暫住在她叔叔家裡。公司員工都知道她的“格格”身份,無人敢管她,因此上下班很自由。平時錢不夠用時,就叫她媽媽匯錢給她。因她自小生在幹部家庭,生活優裕,養成她活潑開朗,任性所為的性格,據她說:她如發起脾氣來,連她父母都讓她三分。只是夢濤還沒見過她發脾氣時的模樣。
夢濤也問過她想在鵬都找什麼樣的男朋友,思凡說她年齡還小,要過兩年再說。還說:“婚姻是緣分,沒有感覺的男人條件再好她都不會考慮的。現在已有不少成功人士或富家公子在騷擾她,只是還沒有入我法眼的,所以也懶得理他們,只說自己沒時間。”夢濤得了這話,便起了份私心,暗自希望她能推遲戀愛時間,好替他多做些業務。但也只是希望而已,強求不得,因此心懸一線,可一時也說不清個所以然來,自此倒添了不少煩惱。
這日,思凡打來電話,說:“已和武警部隊的譚政委聯絡好了,二十八號起在部隊小會議室舉行金畫展,這些天正好有全國武警消防會議,是個極好的銷售機會。”夢濤忙把她請來商議具體操作方案,吃飯時思凡要夢濤近日務必把各種展品製作好,要系列化,多樣化,高檔化,多做名家名作,巨幅金畫利潤高,要多備些。又提議夢濤妙筆生花,寫些吹噓的文章,找記者在各報紙上發一發,說這叫風高點火,月黑殺人,最有效果的,說得夢濤和惠茹忍不住笑。
夢濤一一領命,當晚就開始醞釀登報的文章。第二日又去書城買來一堆古今中外的名家畫譜,在出租屋內仔細甄選。
這天惠茹暫時沒事,站在一旁看夢濤選畫,看的久時,忽地心血來潮,叫道:“老公,你過來。”夢濤抬頭問有什麼事,惠茹不答,只笑著招手,要他過去。夢濤只得站起,走到她跟前,笑問:“神經啦,到底要做什麼?”惠茹笑說:“看你聚精會神的樣子很可愛,來!讓我親親。”說著,摟住夢濤就吻,吻完,問道:“愛不愛我?”夢濤說:“愛!”惠茹又問:“真愛假愛?”夢濤說:“真愛!”惠茹說:“說假話了吧,我聽說女人天天問愛不愛我,男人天天在想到底愛誰。”夢濤問她:“那你說我天天想著愛誰?”惠茹笑說:“我不知道,要問你,你要老實交待。”夢濤說:“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行了吧,鬆手吧,我有事呢。”惠茹反而摟得更緊,說:“不行,你今天要說個明白,是真心愛我還是假心愛我。”夢濤被她纏得沒法,只得學她的口氣說:“是真心愛我還是假心愛我。”惠茹笑說:“不敢說真話了吧!”夢濤也說:“不敢說真話了吧。”惠茹見他學舌,“啪”地給他一個嘴巴,見打重了,笑著轉身就跑,夢濤氣得就去追打她。惠茹見躲不掉,雙手捂著臉笑說:“不準打,打了跟你不客氣。”夢濤只得罷了,說:“亂打男人的嘴巴,很晦氣的。”惠茹說:“相反,我在給你去晦氣呢!”夢濤說:“不能跟你急了。”便不理她,繼續選畫,惠茹也在他面前坐了,看著他選畫。
好一會,夢濤抬起頭,見惠茹雙目含情,面泛紅潤,氣色大勝以前,心中喜悅。又想到忙了這麼多日,幾乎無暇顧及性愛之事,遂故意說:“某些人不管我死活,待我就像親戚,朋友,哪像夫妻。”惠茹聽出弦外之音,說:“你也沒有管我呀,只顧掙錢,我還生氣呢,看你這麼辛苦,就算了,睡覺時幫你捏腿,讓你休息好。”夢濤說:“誰要你捏腿了,我還煩呢,該捏的不捏。”惠茹聽了,舉右手來打,夢濤左手舉書相格,惠茹舉左手來打,夢濤右手舉書來格,口中模擬金屬撞擊時發出的叮噹聲。惠茹笑說:“懶得理你。”夢濤提議道:“不如就現在成就好事。”惠茹說:“晚上吧,現在一會一個電話的。”
剛說完,門旁對講機響,是思凡送產品彩頁來了。夢濤飛身下樓去接,見了面,夢濤怪她不應該親自送來,很沉的。思凡嬉笑說:“想賺你的錢呢,不辛苦怎麼行。”邊伸手要錢,夢濤便請她上樓稍坐,要惠茹去銀行取款,思凡咯咯地笑,說:“開玩笑的,原來你是個老婆有,伸伸手的人哪。”又說:“怕你急,所以一印好就送來,是打計程車過來的,並不累。”說時從中取出一本彩頁來,交夢濤審閱。夢濤笑說:“只要是你做的,就是最好的。”思凡嗔道:“你就喜歡抬舉人,抬得高高的,到時下不來。”夢濤笑著將彩頁略看了一遍,很漂亮,就要留她吃晚飯,思凡說她晚飯有人請了,馬上要走。夢濤不知什麼人請她,又不便問,心中雖有悵惘,也只得由她,說笑幾句,看著她急急地去了。
惠茹奇怪思凡怎麼不上樓來,夢濤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