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趁機斷了費雲禮的念想,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費長河聞言,看了費雲禮一眼,陸雅寧話裡有話,她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費雲禮誰都沒看,半斂著眉好像事不關己一般。
“費雲禮,你竟然幫著外人這樣對付我?”
費雲禮將周簡的事情告訴了陸雅寧,就是想著公開忤逆他了。
“父親,我說過把他交給我處理,你並沒有聽我的,昨晚我甚至聽到了你和杜管家的對話,你想要杜管家去殺了他是嗎?”
“你給我閉嘴。”
費長河看到舒婉的臉已經慘白成一片,抖著唇問出一句,“殺人嗎?要殺誰?”
“這個混小子已經糊塗了,陳嫂,過來帶夫人回房間去。”
“老爺,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生意場上的事,你不懂。”
“可是雅寧這件事?”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回房間去。”
舒婉失意的點點頭,由陳嫂攙著回房間去。
費長河走過去,狠狠的將門合上,反身一巴掌就甩在費雲禮的臉上,“費雲禮,你還學會威脅我,吃裡扒外了是嗎?我說過會妥善處理,昨晚派杜管家去,只是為了驗證當年的事情,看看杜管家會不會再一起的放了他。”
“父親以為我還是幾歲小孩嗎?”費雲禮冷笑。
“很多時候,不是靠殺人就可以解決問題的,這條路你一開始就走錯了,”陸雅寧跟費長河保持安全距離,怕這個人萬一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她還可以逃開。
“我用得著你一個女人來教育我?實話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有一瑞集團,就憑你也想著進我們費家的門嗎?”
“呵呵,你們費家的門,我一點都不想進,怕屍骨無存,落得跟謝家一樣的下場。”
“看來你跟費雲曦不是一般的熟啊,”
“怎麼,你還會怕自己的真面目曝光嗎?”
費長河冷笑著往前走了一步,陸雅寧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杜管家渾身是血的被保鏢架著走了進來。
“老爺,”杜管家艱難的開口,“我們的人遭到了埋伏,幾乎全軍覆沒,那個叫周簡的小子,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費雲章呢?人在哪裡?”
突然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費長河急匆匆的下樓,接起電話。
“喂。”
“費長河,有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現在費雲章的命就捏在我的手裡,想要救他嗎?不救的話,我可要把套出來的資訊,一起交給警方了。”
“費雲曦!!!”費長河氣的怒吼一聲。
正在餐廳裡吃飯的陸露嚇的身子抖了抖,緊張的看著侯管家,“我害怕,叔叔。”
“不怕,有什麼好怕的,有叔叔在沒有人敢傷害你,要做一個像爸爸那樣勇敢的人,對嗎?”
陸露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點頭,“對,我還要保護媽媽。”
所有人的目光都膠著在客廳裡費長河的身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餐廳一角一大一小的悄悄話。
“費雲曦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費長河不冷不熱的聲音,聽的人毛骨悚然。
“那還要感謝你的良好基因,讓我可以有機會打倒你。”
“想要打倒我?你還嫩著呢?你想不想要你母親的骨灰,拿骨灰來換費雲章。”
“我想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就在昨天有人將我母親的骨灰還給了我,是誰我不會告訴你,費長河這只是一個開始,希望你好好的享受。”
費長河狠狠的把電話機扔在地上,“給我把宅院裡的所有監控調出來。”
陸雅寧抱著胳膊在二樓的欄杆處看熱鬧。
費長河哪裡還有工夫理會她,吩咐了手下認戒嚴,然後自己上了樓,渾身是血的杜管家也被帶到了書房。
“現在突然有胃口吃飯了,你呢?”陸雅寧看了費雲禮一眼。
“陸雅寧,沒想到你的心還挺大的嘛?”
“你都猜到了,何必還在揶揄我。”
“真是好計策,還能隨意出入費家,會不會就在我們身邊呢?”這句話費雲禮聲音很小。
陸雅寧笑著道,“反正你是無法企及的高度。”
看著費長河深受打擊,陸雅寧心情大好,讓廚房把早餐端上了餐桌。
陸露已經吃完了飯,一步不離的在身旁守護著她,美其名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