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開來。再次經過幾個人的耳朵後,謠言就變成了某位超自研部員本著狼心潛伏進了超自研部,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趁著部室無人對楊籟音yù行不軌之事。這一傳言一出,整個學院簡直就像點爆了的炸藥桶,之前那些因為楊籟音畢業而處於惶恐不知所措的學生們一下子找到了緩解這個壓力的宣洩口。結果諸葛羽就真的給楊籟音跪下叫祖宗了。再這樣下去,學院生活就真沒法過了。
楊籟音這才提出了一個要求,其實也不難,楊籟音要舉辦一次畢業演唱會,想要一個好點的舞臺。但苦於超自研預算有限無法制作。既然有不足那就要彌補啊,於是,諸葛羽就去彌補去了。
依靠著A級的jīng神力,諸葛羽硬是以一人之力,維持了一個覆蓋整個大禮堂的巨型幻術,非但其幻術jīng致無比,而且還考慮到在場的基本都是一般人,所以要在讓他們享受到幻術帶來的視覺盛宴的同時還不能給他們帶來jīng神上的打擊,甚至還要考慮到無法進入大禮堂而透過轉播來觀看演唱會的學生也同樣能夠享受到這份感受,諸葛羽可謂是毫無保留的在施展幻術。
於是,在一位幕後英雄的默默努力下,以楊籟音絕頂的歌聲再配上超時空要塞般華麗的舞臺。這場畢業演唱會可謂是空前絕後,楊籟音幾次謝幕都再次返廠,原本預定為一個半小時的演唱會,最後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才落下了帷幕。
站在幕後的諸葛羽能很清楚的看到臺下的一切,他忽然發現,現在站在臺下的學生們,比起從前聽歌時的狂熱,現在眼中更多的是不捨。底下的竺言他們更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雖然相處僅僅一年,諸葛羽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理所當然的習慣了超自研的眾人,理所當然的談笑,理所當然的聚在一起,而現在這理所當然中的一員就要這樣離開了。
一直對自己的決定具有相當自信的諸葛羽忽然間迷茫了起來,自己的決定真的正確嗎?苦笑著搖了搖腦袋後,諸葛羽自言自語道:“離別還真是讓人不愉快的東西啊。”
說罷,一抬手,舞臺上的景sè更加華麗,既然是最後一次,那就搞得徹徹底底一點吧。
最後,在演出結束時,楊籟音從舞臺上下來時,耳邊傳來一句若有若無的:一年以來承蒙照顧了。
楊籟音聽到後,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暗想:小後輩啊,既然都想感謝了,何必再搞得這麼拐彎抹角的,說話還文縐縐的,還真是不坦率啊。
演出結束後,一行人再次聚集在了超自研的部室,幾個小後輩眼睛都紅腫著,顯然沒有少哭。倒是楊籟音十分的豪爽道:“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用笑容來迎接我嗎?”
結果,幾個後輩非但沒笑出來,反而嘴角一陣抽動,差點又要哭出來。
諸葛羽見了最是受不得這個,張了張嘴忽然發現自己這時嘴就笨了不少。輕嘆一口氣後,換上一副嬉笑的表情,道:“如果是要撲入部長的懷中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一把忙吧。”一邊說著一邊肆無忌憚的用視線掃視著楊籟音傲人的雙峰。
然後一聲驚天動地“滾!”後,諸葛羽就滾出了部室,半天才敢回去。
被諸葛羽這麼一鬧騰,幾個後輩總算是止住了眼淚。
楊籟音轉頭對諸葛羽道:“小後輩,部長我要畢業了,這幾個小傢伙就拜託你了。”
諸葛羽難得用認真的語氣道:“放心好了,誰要是敢動我家後輩,我就殺他全家。”
於是,楊籟音就這麼離開了校園……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你還在啊!”諸葛羽拍著桌子怒道。
喝著紅茶的楊籟音一臉悠閒道:“哎呀呀,難道小後輩不歡迎我?還是說新任部長大人是害怕我這個前任部長搶走你的人氣啊?至於異界那邊就不用擔心了,摩羯是個很能幹的輔佐,所以我偶爾出來喝個茶之類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害怕的是你這杯紅茶的價格,這個月的部費可是已經赤字了啊。”諸葛羽哀嘆道,“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這茶水會這麼貴呢?”
原本的部費基本都是依靠楊籟音開演唱會賣門票賺來的,現在楊籟音走了自然是沒有這筆收入了,光靠學校給的經費顯然是不夠的。諸葛羽自然也不願意剋扣自家後輩的口糧,這幾天正煩著這事呢。三天兩頭圍在虞月和竺言身邊問:“你們倆對音樂有興趣嗎?”
之後,放學回到家中的諸葛羽收到了一封來自國外的快遞,寄件人是諸葛羽的母親。
快遞中只有一封信件,內容如下: